袁熙的登鼎。
真是讽刺呢,呵呵呵,哈哈哈!
众人再看了袁绍一眼后,只能认清此时的形势。都跟着袁熙到另一顶营帐中。
“郎中,你如实说来,父亲的伤势怎么样!”袁熙严肃问道。
“啊!回禀二公子。”郎中深深一拜,说道,“在下不敢隐瞒,袁大将军被弩箭刺进肋下一寸。正好是气血脉脏聚集之处。伤势是十分之重,更严重的是,兖州人的弩箭多涂毒药……”
“什么!”众人惊呼起来。
这个时代刀剑、矢簇淬毒已十分常见。但是制毒地工序十分复杂,军队不可能将全部兵器都上毒。
一般地只是施行刺杀任务的兵器淬毒,但袁绍不巧就碰上那么一支弩箭。
“是什么毒,有没有xìng命之忧?”袁熙急问道。
“是乌头、附子熬制的shè惘。”郎中满脸愁容地答道,“本来箭伤就很严重,加上毒药渗透脏腑,在下怕……袁大将军撑不过去了。”
“吴先生,要是治不好主公。你知道这个下场吧!”逢纪威胁道。
“啊!在下也是竭尽所能。只是这伤势太重,诸位大人就是要了我这老命。在下也无能为力啊!”郎中惊恐地跪了下去。
“起来!”袁熙喝道,“你尽力去医治!”
那个郎中惶恐地站起来,说道:“在下有一名师弟,姓张名机,字仲景。其擅治伤寒毒疮,医术远胜于我。可惜此地离南阳甚远……”
“张机?”袁熙喃喃道,随即心下了然,原来是后世医圣之称的那位,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将所谓的神医张机、以及华佗寻到,然后绑在身边。
“到南阳路途遥远,怎么赶得及!”逢纪急道。
那个郎中也摇摇头,“在下只能尽力,诸位大人要有个准备,袁公恐怕……撑不过两rì。”说罢,吴郎中走了出去。
袁熙看向众人,沉声道:“父亲伤重,白马夺不下,后方黎阳战况不明。我军实在出于危难之际,望诸位能齐心协力,共度难关!诸位以为如何?”
袁熙这是在立威,也是在逼众人表态和站队,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
“定遵从少将军号令!”逢纪带头深深一拜,他可是袁熙党,此时不表更待何时。
众人或乐意,或不乐意,都跟着施礼,形势比人强。
手掌河北军政大权,但袁熙心里并不兴奋。因为父亲袁绍留下的这么个烂摊子,使他头痛不已。
“报!前线战报!”传令官跑进了帐内。
袁熙接过细长圆筒型地急报,拆开火漆后看了起来。
过了会袁熙沉声道,“曹cāo偷袭黎阳、白马津两地。因为敌军势大,白马津失守!”
“啊!”众人一阵惊呼。
“高览不是有万多人吗,怎么会失守?”逢纪怒道。
“曹cāo军集中过万jīng锐,并且同时渡河偷袭黎阳。高览将军死战之下,将粮秣运到黎阳,剩下地兵卒也都会和了淳于琼所部,两人算是合力将黎阳保住了。”袁熙答道。
“如此我军的退路不是被截断了吗?”鞠义着急道,“还有粮草。营中只剩下不到三rì的粮草了呀!”
一旁的袁谭不住冷笑,虽然共同面对大敌,但他还是乐于见袁熙的窘样。
“是啊!请少将军尽早下令夺回白马津,否则粮草一断,我军不战自溃。”崔琰劝道。
这时,营帐门帘被掀起,郭嘉走了进来。他向众人行了个礼,然后递上另一份急报。
跟在袁熙身后祝公道快步上前,接过急报后转交给袁熙。
袁熙拆开看了后,脸上舒缓开来。对着众人说道:“前两rì派出运粮地我部兵马,发现了曹cāo军异常动向。他们侦知敌情后,袭取了兵力空虚地濮阳!”
“啊!”众人更加震惊。这前面才丢失了白马津,接着濮阳立即到了自军手上,这之间的突变,实在让他们接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