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敌兵面孔,绝对是塞外胡人,骑shè身手还有兵器,都远胜他们这些人。
“啊!”又一个乌桓兵滚落马下。步柯的心被揪了起来,对方的战马冲刺力极佳,不一会就拉近了距离,而己方只剩下三个人。
步柯知道距离越近,他们躲避羽箭的可能xing就越小。他圈住战马取出弯刀,劈向追上来的一个骑士,想要结果对方。
可是对方的身手,出乎步柯意料的强,不仅避开他这突然的一刀,还用弓首打中步柯的面门。这一下使步柯瞬间失去目视能力,而接下另一个骑士的撞击,又将步柯打落下马。
那个乌桓人少年,回头看到步柯落马,他眼睛一酸,随即发起狠也回身举刀迎击。
追上来的一个骑士,脸上尽是冷酷之sè,他手中的钢刀毫不留情地,割开那个少年的皮甲,刀锋还顺势斩掉少年的臂膀。
我们史书上经常看到,我们被草原人欺负,但是我们呢,有时候有些事情,是说不准说不清的,但是每个族群都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对吗,都有生存的权利对吗?
接下来一个骑士,更是满脸狞笑,他不顾少年惨痛的哀嚎,一个利落的横劈,就砍下那颗脑袋,这便是他的军功了。
一会功夫,除了步柯和另一个乌桓兵被生擒,其余都被击杀。步柯渐渐恢复知觉,他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而旁边传来了那几个敌兵,用乌桓语说的对话。
“将他们杀了就是,留什么活口!”
“将军说抓些活的用来带路!”
步柯悚然一惊,接着他身上一痛,被个敌兵提到了肚皮上。
“老家伙,想活命的话,就带咱们回你的部落去!”一个敌兵用乌桓语说道。
“咱们就扮作这几个哨骑,这样岂不是天神也发现不了?”另一个声音笑道。
柳城王庭。
两个仆役匆忙地帮蹋顿披上了铠甲,还取过了马鞭马刀等物件披挂上。
一会后,卑素机、阙利、柯必力几个部将,也赶到蹋顿的王庭。再迟些,袁谭、辛评、朱灵、臧洪、辛毗几人也赶到王庭。
“单于,袁熙当真来袭了?”袁谭急问道。
穿戴好铠甲的蹋顿神sèyin沉,说道,“没想到袁熙那小子,还真是来了,还不是从辽西,而是从平、白山方向来的。若不是一早接到密报而广派哨骑,我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袁熙军有多少兵马,距柳城还有多远?”辛评急忙问道。
蹋顿看了看袁谭,说道:“哨骑来报,说距柳城四百里,他们队伍庞大起码有三万多人!”
卑素机放声狂笑,轻蔑说道,“才三万人就敢进犯我王庭,我愿率所部万骑为先锋,一举击破袁熙,再取袁熙的首级来给单于做酒具!”
蹋顿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不要小看这些汉兵,苍狼再凶悍,但打盹的话,也会被鸟雀啄伤眼睛。你率所部人马冲杀一阵,最好能截获他们的粮草辎重。”
“是咧!”卑素机恭敬地低下头去。
蹋顿再对袁谭道:“大公子啊,你也带上所部人马,要是能斩杀掉袁熙的话,你就招降那些汉兵吧!”袁谭一脸兴奋,连连称是。
“左先那两部人马,看来是白跑一趟辽西了,好在阙卑那五部人马已经集结完。加上王庭的两万jing兵,七万人足以淹没袁熙了!”蹋顿自信道,毕竟人数带给了自信。
“单于一定能旗开得胜的!”袁谭附和道。
“哈哈!”蹋顿一阵大笑,说道,“到时大公子夺回大将军之位,还要多多关照本单于啊!”
“我答应单于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少的。”袁谭承诺道,虽然屈辱但是顾不得了。
蹋顿一挥手,让众人立即出发。
等出了王庭,回到袁谭残部驻地时,辛毗快步追上袁谭,显然有事要说。
“公子,您当真要割让幽州给蹋顿么?,这不是养虎为患吗?”辛毗焦虑问道。
袁谭看看四周没有乌桓人后,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