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且袁熙地话中,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妥之处。但他们一时又抓不住要点,只能任凭袁熙解说。
许攸领会袁熙地用意后,随即说道:“我军接连失利。士气已经极大地受挫,此时白马津失守,更是雪上加霜。再战下去于我军不利,不如退回河北,待rì后再行讨伐曹cāo。”
“混账!”袁谭骂道:“父亲被曹军重伤,此仇不报谈何退兵!”
“是啊,二公子你若不能为主公复仇。恐怕很难服众啊!”郭图帮衬道。
袁熙脸sè一沉,喝道:“不知力劝父亲从延津渡河地是谁?不知力劝父亲攻打白马的又是谁!啊?给我说说?”
被袁熙这么一怼,郭图顿时憋红了一张脸,指着袁熙说不出话来。
“虎卫何在,来啊!”袁熙下令道:“将郭图给我拖出去斩了!”
“喏!”祝公道应道,他大喝一声,叫进几个虎卫按住郭图。
“你不能妄杀主公地臣属!”郭图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要面见主公,你没有权力杀主公的臣属!”
“少将军且慢!”鞠义站出列,劝道:“主公才将军务托付给少将军,而你立即斩杀主公的臣属。这确实是对主公地不敬,还请暂且饶过郭图地xìng命,或请示主公后再做决断。”
“确实应请示主公才能处决。”荀谌也站出来劝道。
袁熙看看两人,他本想斩杀郭图以立威信,但也知道不能将这些旧臣逼急。于是顺坡下驴下令道:“嗯,言之有理,将郭图收押起来,待回冀州后再做决断。”
荀谌见袁熙退了一步,也不好再说什么。
“父亲的大仇不能不报。但此时我军不能再持久作战了。”袁熙严肃说道。
“在下同意少将军的说法。应当先退回河北再做打算。”许攸附和道。
“在下也附议。”逢纪也说道。
剩下几个武将想了想,觉得再战胜算不大。也纷纷附议。
“鞠义、牵招出列!”袁熙下令道:“令鞠义为主将、牵招为副将,你两人在冀州军中挑出七千步卒,辅以三千乌桓突骑。一个时辰后,立即奔赴濮阳协助守城!”
“喏!”鞠义、牵招两人领命道。
“两位将军,此外小心兖州军路上的伏击!”袁熙嘱咐道。
两人答应一声,退下去调集兵马。
袁熙稍稍宽心,鞠义虽然xìng情高傲,但却是一员宿将,有他带兵协防濮阳应当没有问题。鞠义可比太宗皇帝李世民之侯君集。
接着袁熙让众人都下去准备撤往濮阳地事宜,只留下颜良、郭嘉、逢纪、许攸、陈琳几人。
“颜将军,你下去整顿兵卒严守营寨,千万不能给敌军可趁之机。”袁熙吩咐道。
颜良深深一拜:“我这条xìng命都是少将军搭救地,今后唯有拼死以报少将军之恩!”说罢他转身退了下去。
“逢先生,你先前掌管调兵,现在整顿冀州军的事情,也要劳烦你了。”袁熙说着意味深长道:“幽州军那边未必肯服从调令,你担待着些。”
逢纪会意,说道:“幽州军剩下不到一万。量他也弄不出什么伎俩来。不过我会尽快让冀州兵士归顺少将军的。”
袁熙再向祝公道吩咐道:“将虎卫和四部的近卫兵,调到冀州中军来。”
“喏!”祝公道粗声应和。
曹军大营
“恶来、妙才何在。”
“末将在。”典韦和夏侯渊,一起站出来。
“你们两个带两万兵马,一天之内,务必攻下仓亭。”夏侯渊、典韦都是一见血就来精神的猛将,最喜欢接受这种艰巨有挑战性的任务。
两人二话不说,领命出来,挑选两千骑兵,一五千万步兵,三千弓箭兵,还有两千工事兵,杀出营寨,直奔仓亭而来。
黄河之水呼啸着奔腾东去,春风荡漾,却渗透着几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