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对着攻杀上来的夏侯渊喊道:“那厮敌将,夺粮秣的是我青州郭淮郭伯济,哈哈。下次要再犯到爷爷我手上,叫你知道河朔儿郎的厉害!”
郭淮不敢大意,带着剩下的兵卒,从东面较为平缓的坡地逃了下去。
赶到高坡顶上的夏侯渊怒极,他催促着兵卒下去夺回粮食,但看着在黑夜中更加险峻陡峭的斜坡,兵卒们哪敢下去。
白马津渡口。
高览地副将不住叫骂。他用马鞭赶着兵卒将粮食装上渡船。
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厮杀声,运粮的冀州兵也出现慌乱。甚至有兵卒抢着登上渡船地现象。
“嗤!”副将用长枪捅死一个跑上渡船的兵卒。
那个副将怒目吼道:“谁敢抢着船!”
高览的四百多亲兵也一齐抬起长枪护在渡船旁。
运粮地兵卒一时静下来。
“高将军还在前头奋力杀敌,他是为了咱们而拼命抵挡敌兵的啊!难道咱们不该完成了高将军地军令。再上船渡河吗!”那个副将怒喝道。
“是啊,高将军还未走。”兵卒们纷纷议论道。
“高将军说他要最后一个上船,他是在为你们抵挡兖州兵啊!”副将喊道。
在几个兵卒带领下。那些冀州兵默默地抬起了粮袋,将剩下屯粮搬上渡船。
副将没有松懈。因为一两支兖州兵竟然突杀到了渡口边,他立即带着兵卒上前抵挡。
曹cāo将最jg锐的步卒都投入到了攻打白马津之战中,所以曹cāo军的攻势十分凶猛。一的兵卒前仆后继,他们配合着跳下云梯、摺叠桥等器械,然后结成小队占稳阵脚。
等聚集了上千的兵卒后。兖州兵一举攻破寨门。于是营外地兖州jg兵,源源不断地蜂拥进白马津。
一旦被攻破寨门,冀州兵的士气更加跌落。要不是高览派亲兵督战,他们早就溃逃了。
“营垒左边破损了,让一些兄弟从那撤离!”高览吩咐道。
下面几个骑都尉知道营垒终究要沦陷,听高览那么一说,立即派部分人马从营垒左边撤离。
渐渐地,兖州兵将包围缩小,把高览逼到了渡口边上。
夏侯惇手持长枪,他荡开高览地长枪,将战马拉开后,说道:“我敬你是条汉子。所以好心劝你降了我家主公。”
高览将长枪一摆。冷笑道:“我堂堂冀州儿郎,为何要降贼!”
“竖子竟敢出言不逊。且看我铁枪!”跟在后头的乐进怒喝道。
“且慢!”夏侯惇制止了他,说道:“高览是我的敌手!”
乐进忿忿地瞪了高览一眼,停住战马。
“高将军,我敬你的勇烈,但也不禁替你着急。即便你退到黎阳,但白马失守,你如何向袁本初交代?”夏侯惇喊道,“你也知道黎阳被我jg兵突袭,等我中军占了白马津,再合计黎阳的话,你想那里能守得住吗?”
高览放声大笑:“我家主公大军屯驻白马,只需遣一旅偏师回来,就足以夺回白马津。至于黎阳,我相信能守得住!”
夏侯惇也笑道:“原来你在等袁本初的救兵啊,那不妨告诉你,即便他派个两三万人马来,也是平白送死。我军早在半途上候着他们了!”
此时曹cāo也骑着爪黄飞电来到渡口边,他用马鞭指着高览:“你作战很勇烈啊!元让说的都是实话,只要你归降我军,曹某擢拔你一级,如何?”
高览不住冷笑:“曹贼你凭什么断定得胜的是你?”
曹cāo环顾左右,笑道:“白马津、黎阳尽归我手。只要这个消息传到白马,你们冀州军军心必然崩溃,本初兄难道还有回天之力吗?”
“果然不出二公子所料啊!”高览提紧了缰绳,嘲讽道,“曹将军你谋算高明之至,但我家二公子却更是棋高一着!”
听到高览提到“二公子”这个词时,曹cāo脸上顿时变sè。
曹cāo还想再问,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