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甲,他一手将长枪抗在肩头。一手握住战马的缰绳。在文丑后面有个也穿明光甲的副将,他三十多岁黑脸黑须。正是护送曹嵩失职,进而北上投靠袁绍地应劭。
“文将军!文将军!”应劭不住地呼喊道。
文丑不耐烦地勒住缰绳,让战马降速,问道:“啥事!”
应劭喘了一口气,说道:“袁公可没有下令让咱们何时拿下白马,将军不需如此急行军的嘛。后头的步卒跟不上,咱们也没法攻城啊!”
文丑一双圆眼暴起:“你个捞子说啥。没有听沮授他们说过啥子“兵贵神速”么?本将军说过要五ri内拿下白马,就能打兖州人一个措手不及。咱们赶着渡河,等夜里兖州人睡着时,将他们脑袋割开,再睡他们的女人,岂不是很好啊。哈哈!”
应劭一皱眉,来到冀州后他也听过文丑的名号,但他想不到袁绍颇为依仗的大将,居然如此粗鄙。
“文将军,出发前袁公说的兖州军可能渡河袭击河北,您忘了吗?”应劭提醒道。
文丑对应劭怒目而视:“你是副将。本将军才是主帅,这哪里轮到你说话!本将军跟随袁公大战小战不下百场,哪次不是如此急攻的?先锋,先锋,不跑在前面咋叫先锋!”
应劭心中气恼,但却不再辩驳,他不是袁绍嫡系而是外来将领,身为副将行军之事也轮不到他决定。
“将军,前头就是黎阳了!”斥候禀报道。
“刚好。到了那赶紧做饭填饱肚皮,本将军饿得慌!”文丑喊道。
但文丑刚刚说完,左右边高地烟尘荡起,号角声、马蹄声大作。敌袭!敌袭!”“快示jg!”冀州骑兵地前部斥候一时手慌脚乱起来。
左右两侧奔袭出来地也有两千多骑,兵士全部是身披鱼鳞jg甲,手持强弓利刃,装备是极其的jg良。
文丑大喝一声,喊道:“莫要慌!给老子压住阵脚!”
冀州骑兵也是经过训练的jg兵,他们在各自小队头目指挥下,艰难地结起圆阵以自守。
“嗖!嗖!”羽箭不断向冀州骑兵袭来。每一发都是那么jg准。
文丑额头冒汗。就那么两下功夫他就看出对手的不凡,其身手完全不下于公孙瓒的jg骑和骁勇地胡骑。
冀州骑兵配有小圆盾。骑兵们为了保持阵型纷纷举起圆盾防护,加上铠甲的保护,面对一羽箭突然的袭击,他们伤亡倒不是很大。
但几轮齐shè后,对方改为zi yohè杀,而且箭术气极jg准,羽箭的目标都是兵卒们胯下的战马。
文丑知道不能被动挨打,他大喊一声,让兵卒们依次跑动开,向敌方冲杀过去。一会后,双方骑兵进行了小规模地白刃接触。
但是敌军凭着jg湛地骑术和老道的经验,不断改变队形,渐渐地地将文丑地中军暴露在最前面。
文丑也不在乎,他一面指挥兵士们集结成阵,一面让他们随自己纵马冲刺。文丑不愧是河北猛将,一杆铁枪端的是迅猛无匹,他挥舞大枪的招数和力道,仿佛是在用叉等以力见长的兵器。挡在文丑前面的敌军骑兵即便身着鱼鳞jg甲,也没有能抵挡文丑猛力一捅的。
然而就在文丑兴奋地厮杀时,敌军中阵奔出一团火红的影子。马上地大将眉毛外张,一双眸子桀骜而嗜血。更让人心寒的是他手中那杆锋利而沉重的方天铁戟。
“啊,吕布!”文丑惊呼道。他在虎牢关之战时,曾跟吕布有短暂的交手。饶是文丑勇猛自大,对于突然出现在此处的吕布,仍然是震撼不已。实在没料到,天下无双的绝世猛兽,竟然会心甘情愿的替曹艹冲锋陷阵!
吕布一双野兽般嗜血的眸子充满冷酷,喊道:“你等就是冀州军先锋吗?一群乌合之众!”
“文丑匹夫,吕布在此,岂容尔等撒野?纳命来!”吕布继续嚣张喊道。
说完吕布就纵马奔向前头的文丑、应劭两将。
文丑虽然知道吕布武力非凡,但身为武人他不能后退。不断挑战强者,于生死间搏杀,这才能使武者的武艺,跟境界得到jg进。
文丑呼喝一声,长枪荡开吕布画戟的戟刀。即便是倾尽全力的一击,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