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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祸事,只因家有慈父。”
袁熙一句马屁,拍的袁绍很是受用。
“罢了!交由你去做吧!”袁绍说道:“此事由正南协同。若遇难解理应多问正南!”
“谨遵父亲教诲!”袁熙应了声,随后说道:“既是如此,孩儿先行告退!”
“去吧!”袁绍摆了下手。
袁熙躬身告退。目送他离去,袁绍对审配说道:“这孩子上次风尘仆仆回冀州,便心急火燎的又随我北争公孙瓒,这几年随我南征北战,唉……委屈他了……”
“主公是心疼了吧。”审配笑道:“方才主公还说我等,尽为二公子说话,袁公又何尝不知二公子辛苦?”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袁绍叹道:“他虽不是长子,却屡屡为某分忧。风尘仆仆赶回邺城,没待几日便随我出征,某这做父亲的,又如何不知心疼儿子?”
审配微微一笑,起身说道:“父慈子孝,某心羡慕啊!主公令某协同二公子,某且告退,待到此事有了进展再来呈禀!”
“有劳正南了!”
目送审配离去,袁绍嘴角浮起一抹浅笑。
审配一句“父慈子孝”,彻底消除袁绍对袁熙此前的不满,可谓是神助攻了。
并州,上党长子县。
一匹火红地神驹,带着一群铁骑疾驰飞奔。眉毛外张,眼神桀骜地吕布仰天一阵长啸。他好久没有体验这种,纵横驰骋的感觉了。取下敌人首级,再踏在脚下的畅快感。
几百铁骑冲进长子县城,毫无顾忌地纵马奔走于街巷间,一直到了府衙,众骑兵才停歇下来,吕布从来不是闲的住的主。
吕布跳下赤菟马,他提着方天画戟,大踏步地走进府衙,一直来到理事的县衙大堂。
“温侯,这些公文都堆积两月了,你要不要看看?”在府衙大堂等候的高顺问道。
吕布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叫我回来,为的就这些事么?找个文官来处理不就行了,干什么要麻烦我。”
“温侯。你好歹也是一县之主了。没有你批复这些文书发不出去啊。”高顺无奈答道。
“你喜欢就给你批复,我没有这份闲情,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我带兵出去cāo练,近来黑山贼老是出没上党,不得不防备。”吕布说完就要走说道,处理政务?还是算了吧。
这时高顺叫住了,作势要走的吕布,并你给他一份机要文书。
“公孙瓒?”吕布一阵冷笑,说道,“我何时跟公孙瓒那厮有交情了,亏他想来向我求救。难道他就要被冀州军灭了?”
“温侯。他自称是公孙瓒儿子。不妨见他一见,向他了解幽州方面的消息也可啊。”高顺耐心劝说道,他快成了吕布的保姆了。
吕布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于是让兵卒传上公孙瓒使者。而所谓公孙瓒地使者,正是被派出来求援地公孙续。
公孙续看着吕布,不禁被他那狂暴的杀伐之气慑服,小心说道,“温侯,在下公孙续,家父前易侯、前将军公孙伯。在下受家父所托,前来拜访温侯的。”
说罢公孙续送上一只,外缠锦缎的礼盒。吕布笑了笑,道也不客气,问道:“许久不见,公孙伯珪可还好啊?”
公孙续恼怒于吕布的傲慢,但他忍住气,说道,“家父哪如温侯过得好,冀州军把蓟县围困住了,我此次出来就是,求天下英杰前去解围。要说到天下无敌的英杰,当首推无双的飞将军吕温侯。”
吕布摸摸下巴,谦虚道,“哎呀,这个都是天下人谬赞了。我吕奉先哪有传闻中那么英勇。你瞧,这两年来我一直游走漂泊,三个月前才拿下长子这么块立足之地。真如传闻那么厉害,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温侯您别谦逊,普天之下无敌的战将当推您啊!虎牢关时咱们两家虽然敌对,但父亲提到当年,最念念不忘地就是,温侯您独战群雄地英姿啊!”公孙续继续恭维道。
吕布听得高兴,但他还是推辞道:“公孙少将军,不是我吕布不愿出兵救伯兄,实在是我身为张扬将军部下,没有他首肯,我哪能出兵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