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公子。”步练师赶紧施礼道。
刘夫人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袁熙进了里室。待步练师站立一旁时,刘夫人说道:“这些天来你做的还行,有个服侍人的样子了,但是公子非同一般人,他军务繁忙,时常料理不来一些起居上地事,你要是敢有半点疏忽,被怪我不客气!”
步练师施礼称是,这些天来在刘夫人的调教下,对主人的话她只服从。刘夫人再叮嘱袁熙一阵就回了去。留下袁熙和步练师。
“公子,婢子打水来给您洗漱。”步练师不敢看袁熙,她急着端起盆子。
“等等!”袁熙抓住她的柔荑,说道,“暂且不急着打水。”
步练师心中一惊,柔弱无助地看着袁熙。殊不知这一番举动,正勾起袁熙地邪火。
袁熙一抬手,将她抱到旁边的榻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压到步练师身上,感受着那莹白如玉的水嫩肌肤。步练师轻轻别过脸去,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到最后,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是痛楚还是欢愉。直到灯火熄灭,房间里才没有了声息。
步练师躺在袁熙身旁,她感觉到袁熙匀称的熟睡鼻息。她试探着离开袁熙怀抱。轻轻地来到榻边袁熙的袍服堆里。
她摸索一阵,摸到了袁熙那并百炼钢剑。她双手捧起钢剑来到榻边,月光透过窗户shè进屋里,她看着袁熙在月光映衬下,越发显得柔和地脸庞。
这一刻。钢剑虽沉重,但她地双手更加沉重,一连几次她的柔荑竟然移动不了半分。面前这个男子到底是仇人还是恩人,此刻竟然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最初她仇恨过,青州军攻占郯城。本来就是侵略者,是强盗。虽然袁熙处决了那个小将领,但如果不是袁熙下令攻打徐州,她地爷爷就不会死。在跟糜贞一起的那几天里,她想得明白,要接近袁熙这个青州军的头目。伺机复仇。
在袁熙要去她身体时,这份仇恨越发深刻了。但是之后袁熙离去的日子,作为这个时代柔弱的女人,她心中竟然出现松动。
暗地里,她不断给自己寻找着,不该仇恨袁熙地理由,渐渐地恩人仇人的界限模糊了。但今晚这个绝佳的时机,使她鬼使神差地使她拿起了那并jīng钢剑。
“怎么了,那柄剑应当不难拔出来吧?”袁熙的声音突然在静谧中响起。
步练师惊惧万分,她双手一松,钢剑立时掉在地上,声声作响。
看着慌乱中的步练师,袁熙的眼神yīn晴不定。就在步练师手足无措时。袁熙一把搂过她地纤腰,将她再次压在榻上。
“你为何不拔剑?”袁熙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步练师没有做声。只是别过头去,泪珠滑过脸颊。袁熙长叹了一声,“你爷爷的死是我没有约束好兵卒导致,但那也非我所意愿。”
过了一会,袁熙看她没有丝毫表示,接着说道:“母亲待人可能严厉了些,这些时rì你受苦了吧?”
步练师的泪珠越来越多,湿透了莹白如玉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既然你已是我地人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袁熙说罢将她再次搂在怀中。步练师抽泣着,渐渐睡着在他怀中。
第二天,经过袁绍、袁熙和审配、沮授等人的商议,青州军开始跟袁绍嫡系队伍换防,整个换防过程持续了半天。青州军驻扎到了城外的大营里。
再过了两rì,供给青州军的粮秣到位,徐晃等人,开始带着青州军南下,回青州平原驻扎。而赵云、张辽那四千jīng骑,和许褚带领的虎卫被留了下来。
袁熙跟赵云、张辽、顾雍亲自来到城东,为徐晃、郭嘉等人饯行。青州军近四万人马分批开赴平原,最后只剩下徐晃几个将领。
徐晃饮过饯别酒,跨上战马,“公子,这些人马我一定会训练好,公子来年在幽州看他们地作为吧!”
郭嘉也对袁熙点点头,“我会将公子的信函带给元皓先生他们,并安排处理好青州的事物。来年再见了!”
袁熙跟他们拱手道别,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没有他们辅佐自己,自己确实如同被软禁在了邺城,无法放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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