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二赖子这是冻迷湖了,闭着眼,小声都囔这什么。
何雨柱蹲下身子,又勐的弹了起来。
「呸……我去……这味!真够劲儿……」
他还想看看能不能叫醒杨二赖子问问啥情况,不过,身上的臭味,实属罕见!
用脚踢了踢。
「杨二赖子,能听到吗?杨二赖子,醒醒,能听到吗?」
杨二赖子被踢了两脚,终于有点反应了,虚弱无力抬起头。
「救我……」
这时何雨柱见他冻青的脸上还带着发炎流脓伤口,脏兮兮的,很是恶心。
「什么情况啊,怎么回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柱子……你……你先别……说了……救我……求你了……」
何雨柱皱眉看了看要死的杨二赖子。
内心却在想要不要救他。
这杨二赖子只从进了贾家,可是把小寡妇折磨的够呛,跟放血一样,把她家里粮食都翻腾空了。
还经常家暴张婆子,每次都打的狼嚎鬼叫。
就很解气。
最后还釜底抽薪,放干最后一滴血,把张婆子养老钱全造没了。
整的小寡妇现在还恨意满满,家里困难的都快把头皮抓破了。
这就很好呀。
这么一想,还真不能让杨二赖子死了,还要回去继续祸害小寡妇。
小寡妇这次家里少这么多人,她的工资铁定是够吃。
要不是有杨二赖子跟张婆子,棒梗,持续放血,没准小寡妇一家都奔小康了!
成全院幸福指数最高的家庭了。
这可不行!
「杨二赖子,你等着,我去帮你叫秦淮如,让她送你去医院。」
花钱这事,还是要找小寡妇。
再说,这是她公公,她不管谁管。
杨二赖子抬了抬手,脸贴着冰凉地面,虚弱无比道:「别……别去……了……我跟……张婆子离婚……了……恶毒寡妇……不会……管……」
何雨柱身体一顿,又转回来。
「我去,你咋还离婚了!
你不想活了?
多好的姻缘啊!」
一说这个杨二赖子就来气,谁想离婚了,这不是他动不了,被这恶毒的寡妇拿捏了,昨天夜里还把他丢出来,让他自生自灭。
要不是之前几年经常要饭,睡桥洞子,把身体练的抗冻了。
他昨晚就被冻死了。
「柱子,先,先救,我……」
说完,直接躺地上不动了。
我去,你别死了啊。
认真瞧了瞧,见他是晕过去了。
何雨柱松了口气,赶紧回院里叫人两人帮忙送医院。
到了医院,直接被紧皱眉头的医生送进了手术室。
「柱子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杨二赖子成这样了?」
二牛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好奇的问道。
一旁二成子我好奇的瞅着他。
「秦淮如丢出来的,想把人冻死。」
「这……这不会吧!」
「怎么可能……」
见两人一阵惊讶,何雨柱笑了笑,惊讶就对了,回去跟家里人说,使劲败坏寡妇名声。
「我还能骗你们吗,事实就在眼前。」
「嘶,这,这秦淮如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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