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想到,会在赵家门口看见她曾经的长姐。
彼时的赵小碗面色红润地坐在对街的茶摊上,旁边还坐着官府的师爷。
两人有说有笑,看得赵金铃十分火大。
加之这时,衙役们已经清点完毕,抬着一箱箱新鲜出炉的家产,旁若无人地聊起了八卦。
“啧,那边都是已逝的赵夫人的嫁妆吧,可真多啊……”
“那可不,赵夫人当年出嫁时,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十里红妆!一点没掺假!只是可惜所嫁非人……”
“要我说赵老爷也怪可怜的,谁知道养出来个白眼狼,一朝大义灭亲,不仅人要蹲监牢,家产也没了……”
赵金铃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什么,又气又怒,却听到又有人说道:
“这不还剩这些嫁妆么?终归还是落到了自家人手里不是?”
赵金铃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怒火烧毁了她剩余的理智。
赵小碗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原主外祖家来人呢,她收到消息称他们今日便可抵达陵城。
要说也是天意,不早不晚,正好撞上赵家被抄家的这一天。
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赵小碗一抬眸,便瞧见怒气冲冲的赵金铃。
“赵晚晚!赵家哪里对你不好?你要如此陷害父亲?”赵金铃一上来就是一气指责,说到气愤之处,还想给赵小碗一耳光。
赵小碗勾了勾嘴角,眼中一片冷意。
抬手制住她的高举半空的手,反手就是一大耳巴子,然后更是哐哐两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赵金铃的后膝窝上。
一切发生地极快,吃瓜群众们还没反应过来过来呢,赵金铃已经跪到了地上。
赵小碗提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赵金铃,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赵金玲简直都要气疯了,当即口不择言起来:“赵晚晚你个贱人!为了你那早死的娘那点破铜烂铁,构陷父亲,陷赵家于囹圄,你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之人,怎么还有脸存活于世!你怎么不陪你那早死的娘一起去死啊!”
赵小碗无法于原主感同身受,但此刻还是起了杀心。几乎是她开口的那一瞬间,五指成爪,捏上她的脖子。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将这讨人厌的家伙捏死算了,说不定还能破开幻境之时,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怒喝。
“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赵家庶女,竟敢张口闭口提起已逝主母,污蔑长姐?!”男子身骑高马,风尘仆仆。
赵小碗却是眼前一亮,大概知道面前这位是谁了,再看看那中年男人身后一流水的青壮,更加确定来人的身份了。
“舅舅!”赵小碗喊道。
之后的事情就顺利多了,赵金铃自从听到赵小碗那句“舅舅”,便整个人不好了。
别说找赵小碗麻烦了,她恨不得能躲到越远越好。
便宜爹的罪以定下,行刑一年,不过刑罚还得到秋后才进行。
赵家便是秋后的蚂蚱,失去了当家人,又失去了家产,最后等新主母反应过来时,布庄镇店之宝的货源也失去了。
一时间,赵家人走的走,散的散,只有赵金铃母女俩还在苦苦支撑门庭。
赵小碗与官府合作的条件便是要取回原主母亲的嫁妆,既然舅家来人,自然是将嫁妆连同嫁妆单子交还给原主舅舅了。
而就在赵小碗目睹了赵家的惨状,将嫁妆交到舅舅手上的那一刹那,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过后,赵小碗睁开眼,已然回到了试炼场上。
她一醒,立马有一道流光向她飞射而来,赵小碗下意识伸手握住,便发现手中多了一枚银色令牌。
上书“赤焱宗”三个大字。
铁画银钩,入木三分。
反过来,反面则写着她的详细描述,包括姓名、性别、年龄、资质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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