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妇人,“你是这女孩的娘?”
妇人原本梳好得头发被人挤得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挤得皱巴巴的,闻言,含着一泡泪点头道,“这是我闺女惠娘。”
赵守将人带到划给十里村那块空地,在地上铺了片草席,便将人放到了草席上。
接着又对妇人道,“你们先在这儿待着,我替你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说罢,便要驾驶马车去县城请人。
却被刘铁牛一把拉住了胳膊,拉到旁边小声嘀咕道,“一会儿大人就来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咱们就该上船了,你现在去县城请大夫,还来得及吗?”
“再说了,这事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费这么大劲儿做什么?”
赵守闻言奇怪地打量了刘铁牛一番,双手抱胸,“行啊刘铁牛,我还以为你是单纯的坏呢,没想到是纯粹的蠢坏。”
“我跟你说这,你跟我扯其他的做什么?”刘铁牛似乎被戳到痛处了,恼羞成怒道。
赵守却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要我见死不救?”
那一眼看得刘铁牛心虚得很,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见死不救怎么了,别人家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当初在地牢里我又为何要救你?”赵守反问。
刘铁牛气极,“你拿我和个陌生女人比?”
“对我而言,你们并无太大差别。”说完,也不打算听他继续废话了,直接解开马车车套,翻身上马。
对着赵小碗丢下一句,“小妹,你帮忙看护会儿,为兄去去便回。”
赵小碗摆摆手,示意他快些走。
赵小碗注意到她三哥走后,刘铁牛黑着一脸回来了,也不甚在意。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地上那个昏迷的小姑娘身上,以及小姑娘旁边略显局促的妇人身上。
妇人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有些慌张地将面前散落的发丝捋到了耳后,冲着赵小碗张惶一笑。
赵小碗只得将目光收回,落在小姑娘身上。
看着小姑娘衣服上明显的鞋印,赵小碗皱了皱眉,“这是踩到肚子了啊……”
这可不大好,如果严重得话,或许会引起内脏受损,引起大出血。
就在赵小碗希望小姑娘只是因为缺氧而短时间昏迷之时,身后的人群却突然出来一阵喧闹声。
众人回头去看,发现是县令大人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