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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徐臻龙行虎步的走出了大堂。
这一年,他三十六岁。
正是壮年,可是面相看来,却是二十八一般的龙精虎勐,让人不禁感叹是否真的是天降之人。
或许真的是。
身后十余位在大汉足以独当一面的文武,都在躬身行礼而恭送。
典韦则是跟随在徐臻身后,一同前去军营。
在他们的心中,徐臻早已是天降勐男般的存在,俘获了所有人的心,而这一次商议,当然也是极有必要。
因为到了汉中之后,文武大多都在感慨兴奋大胜得利,占据半数汉中,心里窃喜,想要陈胜追击,图勐进得功。
但此刻来了一个搅局者,刘玄德。
让他们都开始着急,而徐臻现在的态度,无疑是给贾诩等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一切依旧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甚至连刘备旁敲侧击的打探之心,都看得那么通透。
……
一封书信很快回去,诸葛亮行文滴水不漏,甚至还教训了一下刘备如何用人,不可冒进。
若要取功当寻求明主,而不是打着汉室旗号,造自己家的反。
当然,这话说得隐晦,或许一般人根本看不明白,还以为诸葛是在向刘备推荐荆、益两州之内有那些名士。
只能说懂的都懂。
刘备看到书信的时候,就觉得头皮发麻,撇嘴难受。
只能感慨无法瞒过徐伯文的眼睛,一别数年,他似乎变得更加睿智了,人到了更高的位置,似乎心性也变得不同。
久居高位,没有让徐臻贪图享乐而停滞不前,倒是令他有了些许真正大人物的气度。
以教训的口吻来回信,丝毫不露自己与曹操的关系,闭口不谈投与不投,只是说了如今汉中民风,惠政之事。
“徐伯文,告诉了我他的屯田之策,让我效法,如此可安麾下兵马,哈哈哈……”
刘备苦涩的笑着。
在军营内看着地图一筹莫展,哪怕是有再多的标注,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当如何,明显刘章是请自己来驱走徐臻的,但是一封书信过去,根本无法激怒他分毫。
别说是开战了,徐臻居然大有一种要冰释前嫌,和他再续当年缘分的意思,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这信上的态度,刘备当然是半点都不信的,他这辈子被徐臻坑害得已经太多了,从许都一直到荆州都是如此。
现在到了益州,一定不可轻易上当,在打探出曹操与他关系之前,千万不能冒进,要随时留有后路返回荆州。
又或者,要努力夺得益州,让刘季玉将此地让出来。
都是百废待兴之事,不可有半点懈怠。
“大兄,这徐伯文若是不打,那咱们可就要跟他耗很久,二哥哪里……”
这书信,刘备也没有隐瞒,当初写去打探徐臻的心思,张飞也是知道的,所以现在有点着急。
他这等领兵的先锋大将,那是真没办法左右刘备的心思,只能干着急,若说是打起来了,他去冲锋陷阵,还能拼命。
可现在徐臻就是不接招,他想拼命都找不到地方。
“是,”刘备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但,别无他法,若是要耗,那就只能耗下去了。”
“或许冥冥之中,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刘备看向远处,仿佛是有曙光,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唯一的机会也就是在这时候,只有夺取了益州,才算是真正有立足之地。
但是又隐约明白,似乎日后要经历一场抉择,让他左右为难的抉择。
……
时过境迁,转眼又是一年过去,春耕之后到秋收,徐臻有许多特性在身,以【抚民清静】可让汉中的百姓全数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