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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我也记不清了~”



“我只是记得当时人还是蛮多的，具体谁给我下的药我也不清楚，但后来跟我做交易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人我不太熟，夜场里见过几次，搭过几次台子~”



闻言，李家栋开始回忆当初的事情。



苦思冥想也没能相处更多的细节。



不过赵一川并未在意这个，因为这个问题并不是赵一川最想要知道的。



而一旁的林幼薇就跟淡定了。



毕竟审讯这一块她本来就是专业的，记笔录这事儿她更是熟的不能再熟。



不过现在她可不能火力全开，而是一笔一划的记录着



速度不快，却也不满。



勉强能跟得上李家栋的速度，并且只是将一些关键点记下来。



和平日审讯笔录完全不同。



“原来如此，那么那个人是你主动寻找的，还是那人主动来找你的？”



赵一川点点头，随后继续询问。



“是我主动找的他，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人是做这个的，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人好像还挺惊讶来着~”じ☆veЫkメs? ?



李家栋回忆了一下，有些不大确定的回答道。



只是这个回答一出来，一旁的李灿却是忽然眯起了眼睛。



显然是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oo-┈→nΣㄒ?



不过赵一川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而是继续询问。



“那你能形容一下第一次的感受吗？”



赵一川手指轻敲桌面，用这种声音开始控制李家栋的回答节奏。



慢慢的将李家栋带入自己的节奏当中。



用话术引李家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回答问题。



“不好说……第一次有些难受，但后面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李家栋如实回答



“还有呢？”



“我听说第一次吸食违禁品的人会很痛苦，这是真的吗？”



赵一川继续趁热打铁。



“没有吧……”



“我当时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也不痛苦啊……不过后来一段时间没碰了，我倒是挺痛苦的，甚至感觉去撞墙都比这个舒服点~”



“然后等到再次……我会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就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似的。”



“那之后的和第一次遇上的有区别吗？”



“有！和第一次不一样。”



“第一次什么感觉我几乎没记住，但后面几次我却有很深的印象。”



“你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是第一次吸食后自己弄伤的吗？”



“应，应该是吧？这伤口看着也有点时间了……”



不出意外，在赵一川话术暗示下，李家栋开始逐渐上套了。



直接否认了当时的痛苦，并且还用毒瘾发作的疼痛来作证这一点。



这其实是很多瘾君子的一个错误认知。



因为多巴胺疯狂分泌的原因，很多瘾君子都会在那种短暂的快感中忽略到很多东西。



这一点和极乐佛的极乐逍遥散非常类似。



但仅仅只是类似。



而极乐逍遥散是真的能让人丧失痛觉的。



这二者之间差距还是很大。



对于一般人而言或许压根不知道里面的猫腻，可李灿是什么人？



之前他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可现在他是真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