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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安镇雄,“送他去刑堂。”
“是。”
听到“刑堂”两字,中年男人彻底慌了,转头,朝安义德投去求救的眼神。
一入刑堂深似海,去了岂能有命出来。
不曾想,安义德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完全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中年男人心急如焚,看着快要走到他面前的左飞,他狠下心,破罐子破摔地道,“家主,是安义德逼我这么说的。”
平地一声雷。
众多视线汇聚过来,安义德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他心底一紧,脸色青紫交加,跟调色盘似的。
“不是我,他胡说。”他矢口否认,目光急切地看向安镇雄,“家主,您不能听信他的鬼话,他是在污蔑我。”
“安义德,明明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是你说家主昏迷不醒,不足为惧。”事已至此,中年男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他要是不好过,高低也得拉一个当垫背。
互相伤害,谁怕谁。
“你还说等你坐上家主之位,伱就把中洲那边的子公司交给我,你敢说你没说过这种话吗?”
安义德咬死不承认,“我没有。”
然后看向安镇雄,诚恳地道,“家主,您千万不能被他蒙骗了,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安镇雄盯着他看了一会,不苟言笑的脸露出嘲讽的神色,“趁本家主昏迷不醒的时候,私底下煽动旁系的人跟你一起造反,甚至还跟柯尔特家族勾结在一起,这就是你口中的忠心耿耿?”
话音未落,庄园里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声。
有敌人闯入。
随之而来的是激烈的打斗声。
大厅里弥漫着紧张的情绪。
安镇雄也不慌,凌厉的目光射向安义德父子三人,“你们干的?”
明明是询问的口吻,却带着笃定。
安以恒上前一步,毫无畏惧地迎上安镇雄的视线,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没错,是我干的,家主,我们这也是替你着想,毕竟安辞死了,您现在也没了继承人,再霸占着家主的位置,是不是不太合适?”
“安以恒,你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艾瑞克实在憋不住了,恶狠狠地瞪着安以恒。
“度假村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搞得鬼,小辞是不是你害死的?”
安岚还陷在失去安辞的痛苦中,脸色苍白,要不是宋修年扶着她,她都无法在这站着。
她紧盯着安以恒,等着他的答案。
安以恒冷嗤,“关我什么事,谁知道安辞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仇家。”
“你还狡辩,就是你干的。”艾瑞克咬牙切齿,“我问你,我外公中毒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艾瑞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安以恒扫了他一眼,装作无辜地道,“谁都知道家主中毒是安阳下的手,与我何干。”
“再说了,你说我害死安辞,我还觉得是你害死安辞,毕竟你跟她一样都是家主的外孙,偏偏少主之位被安辞给得了,指不定是你嫉妒,背地里对她下黑手呢。”
艾瑞克气炸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他猩红了眼,“安以恒,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不怀好心,早知道当初在荒岛上集训,小辞就不该救你,你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目光一偏,落在一直沉默的安以恒身上,声音逐渐哽咽,“安以恒,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这么多年,小辞对你也不差吧,她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尧哥,你却在背后捅她刀子,你够狠。”
安以尧低着眉眼,眸光一颤,脑海中不由闪过那张明媚的笑脸。
“艾瑞克,人都会长大,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你也别一直这么天真。”安以恒不屑一笑。m.
“你扪心自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