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辞这一睡不仅翘掉了晨练,还错过了早上的课程。
在教室左等右等的大长老和五长老见不到她的人影,直接跑到安镇雄面前告状,结果安辞就倒霉了。
安镇雄罚了她一个月不准出门,甚至连一个月仅剩两天的假期都给她排满了课程。
是左飞过来传的话,安辞欲哭无泪,觉得她家亲外公下手太狠了。
“不行,我要去找外公。”她觉得还能挽救一下。
岂料,左飞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家主出门去公司了,晚上要坐专机飞y国,估计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家主还说了让小少主好好学习,要是再随意翘课,过年的假期也要取消了。”
安辞,“……”
玩这么大的吗?
“外公要去y国,左飞叔叔你怎么还在这?”
“传完话我就走了。”左飞看着她愁眉苦脸的小表情,嘴角隐隐往上扬。
“那,小少主,我先走了,您保重。”
安辞皮笑肉不笑,左飞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安辞往沙发上一倒,生无可恋地道,“谁来救救孩子吧。”
忽然,一道木得感情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小少主,到点上课了。”
安辞一动不动,“不去。”
“是三长老的课。”大力提醒道。
他刚说完,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猛地弹起来,她整理了下外套,表情难得认真了些,“走吧。”
三长老可惹不得,但凡她迟到一秒,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马上给她外公打电话告状,也不说她迟到,就直接说她翘课。
太要命了。
大力接过红姨递来的书包,然后跟在安辞身后走。
……
安镇雄的处罚不是开玩笑的,安辞本来还打算等安建文出院去探望他,结果一被禁足,哪里都去不了。
最后只能靠手机给他发信息,得知他没什么大碍,还在准备明年年初的音乐会,安辞也就放心了。
而她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大概是她外公和长老们说了什么,长老们天天紧盯着她学习,一言不合就向她外公告状,然后后果就是她禁足的时间又延长一个月了,逼得她都不敢上课迟到了。
挨罚也就算了,但搞禁足这一出,谁受得了。
于是乎,安辞的禁足一直持续到她年底的考试结束,考完试的第二天她就带着大力和富贵出门了。
车子开进俱乐部,畅通无阻地在车库停住。
安辞解开安全带,转头去看蠢蠢欲动的富贵,伸手摸着它的脑袋,“富贵,不准吓唬人,不然下次就不带你来玩了。”
太久没出来玩了,富贵一激动就吼了一嗓子,安辞捂住耳朵,被它的声音震得脑瓜子嗡嗡的。
“乖点哈。”下车前,她又对它叮嘱了一遍。
结果叮嘱一百遍也没用,大力一打开车门,它嗖地一下就准备蹿出去。
好在她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摁住它庞大的身躯。
安辞拍了拍它的脑袋,哼笑道,“再不乖点,我现在就让大力送你回去了。”
俱乐部里的人都没见过富贵,要是任由它在这到处乱蹿,恐怕不是吓晕人就是出车祸了。
从小跟在安辞身边没少被她威胁,她一个眼神,富贵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它委屈地低下脑袋,老不高兴了。
安辞收回手,迈开脚步走出车库,富贵乖乖地跟在她身旁,慢吞吞地走着。
两人一兽来到训练场时,雷尔几人刚结束第一组训练,正在和教练讨论着什么。
第一个发现他们过来的人是尼克。
“小老板,你终于来……”他高举着手朝安辞挥舞,下一秒看到安辞身旁的庞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