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烧一直不退,接下来的集训她肯定没法继续,现在只能搏一搏了。
草药又苦又涩,安思雨皱着眉,胡乱嚼了两下便把草药给咽了下去。
“什么感觉?”安阳好奇地问。
安思雨吸了吸鼻子,“苦。”
安辞淡笑,丢给她一颗果子,“接着。”じ☆veЫkメs? ?
安思雨接住果子咬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以恒,要不你还是吃了吧。”安以尧把草药递到他嘴边。
艾瑞克说的话虽然难听,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再这么烧下去,真要烧成白痴了。
安以恒别开脸,不想在安辞面前服软,“我不吃。”
“不吃拉倒,你最好就是别吃。”艾瑞克靠着墙,翘着二懒腿懒洋洋地道。
“谁吃谁是孙子。”
安以尧扶额,安以恒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艾瑞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艾瑞克似乎嫌气不死他,朝他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
“嘴长在我身上,我就说话,我想说就说。”
安以恒,“……”
安辞哑然一笑,侧过身靠着墙,闭上眼睛睡觉。
见她睡了,艾瑞克也不再出声,背过身去休息。
“快点吃了。”安以尧看着安以恒,低声催促道。
安以恒犯起犟来,连亲大哥的话都不听了,“不吃。”
安以尧被他的倔脾气气得要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把草药塞进他嘴里,难得粗鲁一次。
他道,“赶紧吃了,不然你以后别认我这个大哥。”
安以恒想把草药吐出来,却被他这话给唬住了,嘴里含着草药不上不下。
“赶紧咽下去。”安以尧冷着脸命令道。
很少看见他发脾气,安以恒瞬间怂了,狼吞虎咽地把草药给吃掉了。
“吃、吃完了。”他弱声弱气地道。
安以尧缓了缓脸色,面上露出满意的笑,“行了,休息吧。”
……
另一边。
一个破旧的小木屋隐匿在山顶,借着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又加上得天独厚的地势,不说的话几乎没人能发现。
此刻,小木屋里亮着灯。
“十几条狼狗全被他们给宰了?”坐在木椅上的年轻男子看向下属,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站在对面的黑衣人点头,“是。”
“呵。”
年轻男子唇间溢出耐人寻味的笑声,“胆子挺大啊。”
他静了静,又问,“谁先动的手?”
“小少主。”
“小少……等等,你说谁?”
黑衣人道,“是小少主先动的手。”
年轻男子满眼不可置信,“你确定没看错?”
黑衣人肯定地点头,“确实是小少主先动手的。”
年轻男子神色微怔,万万没想到会是年纪最小的安辞先动手。
难怪家主和长老们都说小少主胆子大,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堂主,接下来要怎么做?”黑衣人请示道。
洪卫回过神来,眸间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给他们送点礼物,你过来。”
黑衣人走上前,洪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
翌日。
安辞是被艾瑞克他们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