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居酒屋最为忙碌的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褐色毛衣拖着拖鞋,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渡边,把你们店里最贵的,最贵的刺身拼盘上一份,呃,还有最贵的酒也开一瓶。”醉汉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对老板大声招呼到。
店里的熟客也开始打趣醉汉:
“横岛,看你的样子,今天打柏青哥挣了不少吧。”
“一点点,就一点点。”醉汉食指搓了搓拇指,比了个经典手势,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多时,刺身拼盘就上来了,醉汉醉眼朦胧的看着麻花辫一桥,探出手去抓一桥的手腕,但一桥反应很快及时避开,只被他抓到了衣袖。
“小姑娘是新来的吧,前两天怎么没看到。身材很辣嘛,来陪叔叔喝一杯,叔叔给你零花钱……”
醉汉抓住一桥的衣袖开始吐出各种污言秽语,即便有店主和其他客人劝阻也拉着不放。
一桥面无表情,厚厚的眼镜片反射着寒光,身上的气场从生人勿近的清冷开始变成危险起来。
“真是的,在外面果然什么样的渣滓都能看到。这位垃圾,我认为你的口气需要清新一下。”
一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兜里掏出一瓶辣椒防狼喷雾,毫不客气的对着醉汉按了下去。
“好疼,我的眼睛,咳咳咳咳……”
“小女表子!”
“别喷了……饶命……”
一桥毫不留情的把整整一瓶防狼喷雾都喷完,整个店里顿时乌烟瘴气,其他客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性极强的气味跑了出去。
“真好呢,嘴巴变得清爽干净了呢。”
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把轻飘飘的空瓶子丢在已经被呛到昏死过去的醉汉身上,一桥解下身上的围裙,放在桌上,对老板鞠了一躬,说:“感谢您这两日的关照,现在看来这份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些钱,足够弥补您今天的营业损失。”
说完,一桥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福泽喻吉放在桌上,然后骄傲得犹如女王一样,堂堂正正威风凛凛的走出店门。
在门口的宇智波鸣也是慑于麻花辫女孩的果断下狠手的气魄,没有再跟上去。
虽然有些好奇女孩的身份,但这种时候再跟上去,恐怕会被当成不怀好意的池面男。
宇智波鸣从居酒屋里出来后,就像巡视领地般在街上闲逛,游荡了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中野公园入口,准备从这里抄近道回家。
夜风吹过公园的草地,荡起阵阵涟漪。
白天的中野公园风光秀丽,到了夜晚,树木的阴影,不知名小动物的叫声,就有点阴森恐怖。
宇智波鸣却浑然不觉,继续往公园深处走着,准备横穿公园回家。
在中野公园中心有个人工湖。
有个披着乌黑长发的女孩,赤着双脚踩到了湖边的石阶上,湖水漫过她的脚丫。
岸边摆放着一双鞋和一副眼镜。
沐浴着月光的女孩提着裙摆,露出雪白光洁的小腿,在湖边踢着湖水,愉快的哼起了歌。在柔和的月光和涟涟的湖水波光下,她雪白的肌肤反射着微光,每当夜风吹起,长发便跟着飘舞,伴随着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歌声,看起来宛如月下的妖精。
宇智波鸣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但他却仍然不解风情的继续往前走,咔的一声踩断地上的树枝,在空旷的公园格外清晰。
歌声戛然而止。
“唱的很好听,怎么不继续唱了?”
似乎对女孩投注过来羞怒又警觉的视线浑然不在意,宇智波鸣带着笑意的说道。
“原来是虫子先生!没想到你竟然跟到了这里。”
一桥把裙摆放下遮住小腿,然后把一只手悄悄伸进兜里,一只手捏着高耸的领口,嘴上笑盈盈的道: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体有如禁忌的苹果,有着不惜犯罪也要得到的价值。但是,虫子先生,你在出手之前,要想清楚,三分钟的快乐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