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如果我能回答上来的话，请你问吧。



维丽娜却是客气的话语，与之前嚣张的气焰截然相反，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零帆对维丽娜态度的转变很是疑惑，甚至觉得，刚才与方狄丘对话的维丽娜与现在与他对话的维丽娜是两个人！



我觉得这样问不好！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需要问你。



零帆呼吸急促，害怕问的方式不对，却又感觉到无法改变这个方式。



你你有确诊过精神分裂症吗？



零帆还是脱口而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会被人看成傻瓜，怎么会问别人这样的问题？



监听机器边上的部分警员忍着不让自己发笑，咬着嘴唇，让人看到这个场景可能以为在逗别人开心呢。



甚至有些警员不把这当回事儿，当场就笑了出来。



审讯室外传遍了笑声，当然审讯室内只有挂着传骨耳机的人才能听得到。



够了！！！你们安静些！！方狄丘怒了！



方狄丘自从进审讯室看到维丽娜腿部上的伤口消失后就很害怕维丽娜，他为这些警员的无知感到无



比愤怒！



警员们瞬间安静下来，生怕自己因为笑出声而被撤职，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最倒霉的消息。



嗡嗡嗡～审讯室外连蚊子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场面充满尴尬的气氛，一些警员稍稍修整自己的衣服或帽子，但其实他们的衣服非常整齐。



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想象中这么好对付，现在审讯室内也只有零帆和维丽娜两人，零帆是方狄丘的兄弟，自然拼命也要保住零帆的性命。



维丽娜听到零帆这样的提问，瞬间哈哈大笑，是为零帆感到无知的笑，又或者是觉得人类仅凭借自己医学的能力就去判断一个人的精神的那种行为感到好笑呢。



维丽娜低着头大笑着，自己现在的形象披头散发的样子很像疯子一般。



我想反问一下零帆先生，您觉得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的人都是精神分裂吗？



维丽娜说完抬起头，双眼直视着零帆，零帆感到无比恐惧，像是落入了无底深渊一般。



这句话太像了！



零帆从小机智聪明，连续跳级，因此也得到很多老师的重视，20岁的时候就是一个研究生了。



事情正发生在十年前，零帆在读研究生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