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花间醉吞了一口口水,就在他的喉结附近,一只紫色蝴蝶的簪子尖端抵在他的颈部大动脉上,而持着这只簪的素手的主人正是犹自闭目的玉蝶飞。
花间醉只当小蝶睡了过去,又兼“美色”在前,一时间竟是忘了小蝶浅眠的事,他懊恼的想,早知道就该先给小蝶下药,让他睡的不知天荒地老,然后就可以……呵呵……
这样这样又这样、那样那样又那样……呵呵……
想着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白日梦,花间醉竟是开始傻傻的笑开来,渐渐张开的嘴巴似乎还能看到口水正没形象的滴下来。
不过想归想,真要他做还真半点不敢,开玩笑,要是用这种手段把小蝶这样那样了,那大概明天之后他就从江湖上的“酒色财气”除名了!
不过,不能做,想想总是可以的吧?越想,花间醉越发乱没形象的笑了出来,还不自觉的发出“呵呵……”的傻笑声,而这一切还都是在花间醉感觉到颈部刺痛,“啊!”
一声叫出来后才停了下来。
花间醉小心的偏过头去,避开簪尖,小心道:“小蝶,乖,把簪子收起来,你这样会伤到你的亲亲相公喔。”
不说还好,说了玉蝶飞反将簪子又往前一送,簪尖半分不差的贴在花间醉的颈动脉上,吓的差点让花间醉心脏停了下来。花间醉维持着投降姿态,抿着唇,一脸紧张的半句话也不敢说,好半晌,才听得玉蝶飞闭眼轻轻道:“知道错了吗?”
花间醉此时哪敢说没错!就是没错也要说有错,不知道错哪也要自己把错变出来!
他忙不迭的道:“是、是,知错、知错!”
玉蝶飞道:“错在哪?”
错在哪?根本就没错吧?不过是亲亲……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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