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者道:“我说了我有事。”
花伴月死缠烂打道:“那没关系,我帮你。”
紫发者轻轻叹一口气道:“伴月,你跟我睡在一起的日子还不多吗?今天就听我一次,让我自己一个人睡行吗?”
花伴月迟疑道:“这……可是……”花伴月还想说什么,紫发者却轻轻的将他推开,径自往伴月楼去了,边走还向行山与走水嬷嬷说一声
道:“还有,帮我准备一平透香瓶。”
行山与走水嬷嬷只能应一声“是”就去准备了。
紫发者到得房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行山与走水嬷嬷送来了透瓶香,整理整理房间又退了出去,只留紫发者一人独留。紫发者打开了透瓶香,清香充盈满室,他轻轻的吸着这些微醺,然后拿起酒来淡淡的饮着。灯下的娇容时而严肃沉思,时而蹙眉哀戚,时而闭目长叹,时而凝视远方……许久之后紫发者方起身就寝。
人倦、酒尽、月昏黄,残灯明明暗暗,掩映着静静的躺在桌上的两首诗:
“真君业已藏,
孽臣转做真;
如今全华盛,
终是一夜尊。”
“微风轻过侵身冷,
薄被难眠恨长夜;
望君莫忘昔临江,
舞蝶纷飞永伴月。”
摩天岭地处西北方位,北接拓达山脉、南连无风岭,往东八十公里处是悠静的紫竹苑,向西直直而去一百六十公里之处则是西方世家的根据地:赤金炼地。
摩天岭山势雄伟,海拔一千五百公尺有余,秋冬之际或有薄雪轻掩,将摩天岭染成一片银白,或是枫叶层层,将摩天岭织锦的一片秋黄,醉人心胸;春夏之时则是树荫浓蔽,繁花处处,清风徐来,小溪柔唱,别有一番不同风味。
十二月的摩天岭,如今正是枫叶换装之时,或黄或红的枫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像一群穿了红黄衣裳的小精灵在枝桠上喃喃低唱,那感觉舒服的让枫树下的一人倚着身边的大葫芦沉沉睡去,那人睡的香甜,不时还说梦话道:“唔……再来……再来一杯……喝……嗯……唔……好好……”
不说这人在树下睡的安然,那里远远走来一人,灰发黑眼、双手枯黄、身形高瘦,一张脸刻划着坚毅的神情,仿佛对于任何事都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这双手枯黄之人来到树下那人面前站定,一句话不说的静静看着那人以及他身边的大葫芦,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不动声色的暗凝真气于身,微一发力,全身真气竟由身入地沿地而行从那人身下直窜而出!
眼看得睡觉那人命在旦夕,却没想到他竟在真气破土而出之际,身一歪,将葫芦一个摆倒正好压在真气的路径出口,就听得一声巨响,一派闪光而过,睡觉那人毫发未伤仍旧安安稳稳的打着呼噜,像没发生过事情似的。
双手枯黄的那人冷笑道:“嘿嘿,千杯不醉酒中仙果真不是浪得虚名,为武林传说的高手。”
酒中仙躺在地上眼不抬、身不起,张嘴就道:“无命门门主--生死不分阴无命也不是徒有虚名,果真是「生死不分」,当我老酒鬼死了想试试是吧?”
阴无命笑道:“都说酒中仙武艺过人,没想到连嘴巴也这么厉害,佩服佩服。”
酒中仙转个身,手一揽将葫芦当枕头垫在脑后,懒懒的道:“行了,无事不登三宝殿,阴无命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说些有的没的废话。”
阴无命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酒中仙快人快语。好!痛快!痛快!那本门主也就直说了。”
他突然正色说道:“本门主要你跟我合作。”
“唔”了一声,酒中仙抬起头迷惑的看着阴无命,他一脸不解的问道:“合作?阴无命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们两个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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