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名贵的茶杯“乒乒乓乓”的碎成一地。
左辅左手猛敲桌子,胸脯不住的激烈起伏,大声怒道:“那个一笔定言!老跟我们过不去!也不想想当初他的身份,如今敢如此跟我们做对!”
右弼道:“要不是这些年教父宠他,他敢如此嚣张?”
左辅道:“就不知道教父为何如此宠他?想当初权相静养之时,还是我们代理世家,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同样是权相府出来的人,为什么教父独独宠他?为什么?为什么?”
越说左辅越气,手握拳头使劲的狂捶桌子,发出巨大的“碰碰”声响。
右弼道:“说到教父,你不觉得这几年教父怪怪的吗?”
左辅没好气道:“嗯?什么奇怪的?”
右弼道:“嗯……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觉得教父越来越难以捉摸。”
右弼沉思一会儿继续道:“你不觉得吗?早些年教父的脾气是只要有一点点对他有所不忠不敬便会下令杀了,但现在的教父却……懂的宽容?”
左辅“哼”道:“还不是那个一笔定言!要没有他,跟我们做对的文智童他们早死了,哪里还会让他们活到现在?”
右弼摇头道:“不……我想就算没有他,教父也不会杀了他们。”
左辅道:“为何?”
右弼道:“你忘了吗?文智童、屠勇夫他们本来就是教父身边的人,跟你我不同,我们过去可是权相府的人,而且他们过去为教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觉得教父真会听我们两个的话,杀了文智童他们吗?”
左辅道:“可是,过去教父不是每次都听了我们两个的话,杀了那些世家老臣?那些人也都是原本教父身边的人啊?”
这正是右弼觉得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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