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弗陵的身影,问道:
弗陵呢?
钩弋夫人赶紧起身回道:
陛下,弗陵在后院与病已和阿驹玩呢
其实钩弋夫人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太子的人靠得太近,但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驱赶他们
刘彻瞬间来了精神,带着刘策在钩弋夫人的陪同下来到后院
后院
五岁的刘弗陵,两岁的刘洵和将近两岁的刘迹三人围坐在地上
刘迹举起一柄木剑:
你们看,这是萧舅舅给我做的宝剑
等我成为皇帝,我就要用它去追杀那些无耻的蛮贼
刘弗陵瞬间急了:
胡说,我才是父皇最喜爱的儿子,我才是未来的皇帝
刘迹语气尽是嘲讽:
我阿翁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他一个人就能独自面对所有危险,他这样才是真正的英雄
如果不是陛下的纵容,你什么也不是
刘弗陵急得眼红,想要夺走木剑,直接扑了上去
眼看木剑就要被抢走了
刘洵死死抓住刘弗陵的胳膊:
我才是皇爷爷的嫡长孙,我才将成为未来的皇帝
眼看三个人就要闹起来了
钩弋夫人听到儿子那大逆不道的言论后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制止
刘彻看钩弋夫人的脸色逐渐变黑,不耐烦地问道:
这都是你教的?
钩
弋夫人赶紧拉着刘弗陵跪下,哭诉着解释道: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教过弗陵说这样的话
弗陵,快向父皇认错
刘弗陵第一次见到父皇这么生气,带着哭腔说道:
父皇,儿知错,儿再也不敢了
刘彻的视线转移到刘洵和刘迹身上
刘洵也被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原地
刘迹则是毫不畏惧地与刘彻对视,宛如不怕虎的初生牛犊
刘策反应过来,赶紧盘问刘迹:
迹儿,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是谁教你的?
刘迹依旧面不改色:
阿翁,没人教我,这本来就是事实
刘策顿时哑口无言,向刘彻投去祈求的目光,害怕他一怒之下怪罪刘迹
刘彻惊讶于刘迹的魄力,随后挥了挥手:
罢了,朕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钩弋夫人犹如劫后余生,赶紧带着刘弗陵送走了刘彻
刘洵和刘迹被自己的贴身宦官接回东宫和府邸
刘彻和刘策同乘一辆马车回宫
马车上
刘彻缓缓睁开眼:
策儿,天意如此,朕会找个机会册封你为皇太孙
刘策正欲推辞:
皇爷爷老当益壮,臣
刘彻当然听得出来刘策只是在按规矩走流程
毅然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朝一日,当你成为皇帝,你就会理解朕的苦心
当皇帝难,当个好皇帝更难
从你坐上那个位置开始,便能体会到身不由己的滋味
臣谨记皇爷爷教诲
刘彻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刘策:
策儿,储君乃国家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