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后。
来你的刀。
钱武接过刀,那刀鞘也是灰色的,刀柄也是灰色的,整把刀都灰扑扑的。
给这把刀起个名字吧。老者说道。
钱武看着刀身说道:不如就叫它蒙尘吧。
蒙尘?倒也符合它的样子。老人说道。
那钱某就告辞了。
老人摆了摆手,不送了。
回去的路上,钱武抚摸着蒙尘,给你取名蒙尘,可不止是因为你灰扑扑的黯淡无光的样子,更多的是你这个主人技艺不精的,让你蒙了尘。
的确,钱武虽说是高手,但是他是格斗高手而不是刀法大家,他的刀法现在只是不入流的水平,挥刀全靠蛮力,钱武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找时间好好的学习一下刀法。
出了郊野,钱武来到一处山林。
一个小土包,钱武手里拎着一坛酒,他坐下,老胡啊,我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喝酒,就自作主张的给你买了一壶酒。
钱武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走了!老乡。
钱武来到舒城时已经过了晌午,踏进舒城便有人过来迎接。
大哥!
嗯,二虎他们呢?
二当家在城主府。阮六回答道。
好,去城主府。
好的,大哥。
嗯。钱武看着有些破败的大街,城内一片狼藉,就在这时,耳边竟是传来了阵阵的哀嚎和哭喊声。
钱武眉头一皱指了个方向,问道:那边怎么回事?
呃他们。阮六吱吱呜呜的说着。
说!钱武十分严肃的说道。
他们应该是在拿粮食吧。
抢粮?我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做的太过分吗?陈总督已经答应分下了些军饷,你们是不是把人家家底都给掏空了?
我们没有。
少废话,带我去过去看看。
是。
钱武转过一条街,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只见前方正有两人手里拿着刀站在一旁,另一人在往马车上搬着粮食,而且这三人他还都认识,就是跟他一起走出来的那一百零八个人之中的田氏三兄弟。
门口跌坐着两个人,一个老妇,一个年轻女子。
老妇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磕着头,额头中隐隐出现了一抹血迹,军爷军爷,求求您给我们条生路吧,你们把粮食都抢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给我们一条生路吧。老妇的声音十分凄惨。
其中之人好似受不了这般吵闹,一脚便将其踹倒。
闭嘴!你这个老不死的。
娘!娘!那年轻女子见娘亲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她凄声道:你们这群官兵无恶不作,跟那些山上的马匪有什么区别?
哎?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马匪,哈哈哈
哎,老三,细看一下这小娘皮还挺俊的,要不嘿嘿。田金猥琐的笑道。
好啊,大哥我也正有此意,哎,老二先别搬了,走,咱们进屋好好享受一下这小娘皮。
那老妇人听此哭得更凄惨了,军爷军爷,求你放过小女吧,你把粮食全都搬走吧!都搬走吧,我们不要了,只求你放过小女啊。
滚!你太碍事了,在多嘴我就砍了你。说罢便欲将女子拖入房内。
娘!让女子此时悲痛欲绝,眼中满是绝望。
而此时给钱武牵马的阮六看着满脸愤怒的钱武知道大事不妙。
大喝道:住手!你们几个畜生!
只见阮六大步向前一脚踹开田富。
田富刚要发作,一看竟是阮六,六六哥,你怎么来了?我跟你说这小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