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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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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用的宝石月贝颗颗硕大,做成流苏和小冠异常耀眼,虽不是出自金明阁,但想必价格不菲。



放眼将军府,她的父亲不管后宅,祖母正在休养,还有谁能备下此番厚礼呢?



乔若云花大手笔给她送来一整套病容残躯难以驾驭的头面,的确大方。



不过病容么,若遮住看不见,也就无碍了。



还有件事情要说与姑娘听。既然马上要离开,春茶走到林效身边低声道,奴婢昨日深夜想去看看哑女姐姐,谁知哑女姐姐不见了,奴婢在周围问了一圈,没人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



春茶顿了顿:昨日碍于时间太晚就没向姑娘回禀,本还想趁这两日再看看情况,眼下却没机会了。



这倒是超乎林效预料的事,她敛目沉思,回想起在屋顶偶然看见的黑影,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莫非,那黑影不是冲着张艳,而是冲着哑女来的?



微棠在外等了快一个时辰,耐心几乎被耗尽。



要不是夫人说让她做足戏份,她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大姑娘拽出来。



大姑娘来了。



微棠一回头,林效带着面纱,裹着一件旧得发白的斗篷,从上至下严严实实捂着。



咳,咳咳是微棠姐姐啊,好久不见。



大姑娘好。微棠屈膝微微行礼,见旁边的春茶捧着包裹,有些不明所以,大姑娘怎么不换上衣衫首饰?要让夫人知道了,我定是无法交代的。



林效又猛烈咳嗽几声,解释道:让微棠姐姐费心了,我是想着咱们没那么快到京城,今日换上也是无用的,我手脚粗笨,若不当心把首饰摔了,又或者把衣裳划破了可怎么好?因此才先着旧衣,待到临近京城再换上。



微棠听得一愣一愣,她总觉得去年见大姑娘时,大姑娘连说句完整的话都费劲,用胆小如鼠来形容绝不过分。



怎么今天说话这般流利了?



大姑娘说得也是,但您这件斗篷未免太薄,不如先将夫人送的斗篷穿上御寒?微棠边说边笑着从包裹里抖开赤色斗篷,没给林效拒绝的机会,奴婢给您披上,您要是着凉了可就是奴婢的错漏。



林效没推脱,脱下自己的斗篷交给春茶。



赤色弹花织锦斗篷异常暖和,用料扎实,她披着这一件便几乎感觉不到外头风雪的寒冷。



微棠吩咐启程,敲敲马车的窗框:咱们要走许久呢,午膳未必能按时用,夫人知道大姑娘最爱吃栗子糕,您先吃点糕饼垫垫肚子吧。



车里空间不大,小茶几上准备了一些干果点心,林效想了想,撩起面纱尝了一块栗子糕。



总不能什么都不吃,到时候乔若云以此发难说她嘴刁,反倒麻烦。



马车一路朝京城的方向走,走官道需要经过两个关隘。



这么一队人马,就算行进速度快也得两三天。



林效拨开帘子看看天色,日落西沉,眼瞧便要天黑了。



大姑娘,咱们今夜怕是到不了最近的关隘,只能就地休息,劳您睡在马车里吧。



让姑娘露宿?松酒早察觉到行进速度过慢,当下反驳,天寒地冻,姑娘冻坏身子可怎么好?微棠姐姐怕负不起这个责任吧。



春茶挑起一半马车前帘,用眼神询问自家姑娘。



林效微微摇摇头,春茶得命,阻拦住还在争吵的松酒:算了,微棠姐姐也有难处,看这样子,短时间还走不到客栈,姑娘的意思是今晚先将就歇息,明日早点赶路。



微棠白松酒一眼,装模作样让车夫和随行人马就地生火。



松酒急得跳脚,绕回到马车旁小声道:姑娘,这地方离官道远,咱们一行人如此大张旗鼓停着,属实扎眼啊。



春茶也有此顾虑:松酒说得不无道理,这种离官道远的郊外时常有匪徒出没,姑娘得留神,我和松酒定然寸步不离守着您。



车内无光,只有些许日暮的颜色照在斗篷上,林效起身下了马车,端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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