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感觉。
台上乱成一团。薛蔓在哭。蒋义龙和刘潇抱着陈孟查看伤势。顾云燕抱着薛蔓一个劲的安慰。秦香和裴平忙不迭地从身上找药,能用的不能用的,稀里哗啦摆了一地。郑启和宋庆干脆把缉盗司的药箱搬了过来。
半晌,蒋义龙叹了口气。刘潇清了清嗓子,开口:诸位,陈孟没什么事情。放心好了,就是累晕了而已。把孟儿抬下去吧,好生休养。
郑启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副担架,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陈孟抬了下去。
薛松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天下武会继续进行。擂主是四象阁裴平,有人要攻擂吗?
等下!裴平举手,你们先打,我等会再上。
李青龙一脸郁闷。这孩子,好不容易拿下擂主怎么又不打了。
还有,裴平手还举着,比武坛让我踩了个坑你们要不先修修?
众人都没注意裴平刚才踩的坑,现在探头一看,汉白玉的地板上清清楚楚一个裴平的脚印。大家都明白,这是刚才裴平接陈孟第一刀的时候踩出来的。台下登时炸了锅,议
论纷纷。
那既然如此,今日武会先不比了。我德正自会派遣工匠连夜修补,我们明日再战。
你怎么踩出来的坑?刘潇也对此很感兴趣。
回前辈,就是接陈兄第一刀的时候踩的。
陈孟怎么了?你俩是有什么恩怨吗?怎么和不要命了一样出刀?
我不知道啊裴平都快哭了,陈兄在四象阁比武的时候我俩就认识了,当时我把他赢了,但他也能伤我,事后我俩还一起喝过酒,也没什么过节吧
不怪他。蒋义龙插话,刀之极境。
真就是刀之极境?刘潇惊诧。
孟儿刚刚摸到门槛了。蒋义龙叹气。这就是刀之极境。
有点玄乎了。刘潇摇头。
玄而又玄,无上密也。
还真让你捡到宝了。刘潇踢了蒋义龙一脚,我现在告诉你,我后悔了。我就不该让陈孟学刀。
晚了。蒋义龙看着刘潇,肆无忌惮地笑了。
且说陈孟,让秦香郑启宋庆三人抬回了屋,躺在船上,双眼紧闭。薛蔓眼泪就没停过,一直坐在边上呜咽着哭。秦香走过来,拍了拍薛蔓的肩膀。
薛蔓妹妹?
薛蔓不说话,接着哭。
放心好了,既然长老都说没事,陈兄肯定没事的。
薛蔓还是哭。
秦香抬头,尴尬地看看郑启宋庆。
走吧。郑启摇摇头,暗自腹诽,陈孟女人缘怎么就这么好呢?
几位留步。顾云燕开口了。几位是陈孟的朋友?
是。缉盗司汴安分舵总舵主副舵主分舵总管,见过前辈。
哦,是缉盗司的朋友,听孟儿说起过你们。你们助陈孟今日扬名,我先在这里谢过诸位。
前辈哪里话。陈兄曾救我等与危难,我等自然也要祝陈兄一臂之力了。
几位若不介意,可在我德正住上几天。过几日,待陈孟伤势好转,门主要大摆筵席,宴请诸位。
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秦香眯着眼笑,我还正想领略下德正道馆的风光呢。
就这样,缉盗司诸人住下,按下不表。陈孟整整在床上昏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黄昏,才强撑着把眼睛睁开。
就看见薛蔓还是坐在床旁边,呜咽着哭。眼睛又红又肿,像两只红苹果。
蔓儿。陈孟说话有气无力的。
孟哥哥,你醒了!
蔓儿,别哭了蔓儿,我没事。
薛蔓扑进陈孟怀里嚎啕大哭: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一会,陈孟醒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