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喝得满脸通红,没人注意到角落有人冷冷地看着他们。
转眼,酒瓶空了。
狄云喝得正高兴,再来一瓶,算我的。
小酒保面无表情的又打开一瓶。
狄云快速地把三个杯子倒满,好像迟了杯子会跑。
酒吧氛围也不错,仨人喝得挺开心。
潞泽觉得和周济虽然并不太熟,但似乎眼前这个家伙值得信任。
转眼,酒又下去了半瓶。
周济一把抓住酒瓶,我们这样干喝,像大傻x,玩个游戏。
潞泽不说话,有些抗拒,他想起了周济在地铁站救歹徒甲,觉得周济亦正亦邪,不想和他交往得太深。
你说,玩什么?翻牌猜拳骰子都行!狄云觉得,每个都是自己的强项。
cei丁壳!石头剪子布!敢不敢?
这有啥,玩玩玩,潞泽,来!狄云舌头有点大了,怂恿着。
想玩就玩呗,输了的怎么办?潞泽倒满了酒。
这次,这样。酒也要罚,还要再加大惩罚力度。周济胸有成竹,赢家可以让输家现场做一件事,如果输家不想做,就喝一杯酒,如实回答赢家提出的一个问题。
哎,这个好这个好,是不潞潞?狄云仰脖又干了一个,随着现场的音乐左摇右摆。
真心话大冒险?潞泽不置可否。
来来!1,2,3,cei丁壳,狄云组织着,两个剪刀对周济一个布。
哈哈!狄云幸灾乐祸地笑着,倒立着,绕场一周!他出了个惩罚题目。
这个周济仰脖干了一个,来,真心话
氛围音乐从rb转变成了重金属,穿着暴露的舞娘被旁边的壮汉披上毯子抱了下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吉他手跳上去,靠着钢管。
歇斯底里的狂躁和长时间的吉他solo,瞬间填满了整个酒吧。
人们似乎看到,死亡获得了胜利,文明受到了攻击,享乐和虚无成了人们逃避死亡活在当下的避风港。
潞泽把玩着手里的子弹头杯,你是黑警吗?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周济。
不是!周济没有躲避潞泽的眼神,也定定地看着他。
眼前这双眼睛,深邃中透着一种别样的情感,慈爱?潞泽觉得自己想多了。
狄云一时性起,跟着台上的吉他手,摇头晃脑地做弹吉他状,一脸痛苦的表情,像多年的痔疮犯了。
石头剪子布!
周济一个布,赢了两个石头。
倒立着,绕场一周!周济重复着刚才的惩罚方式。
绕就绕!狄云说干就干,脱下外套,露出健壮的肌肉,倒立着向前走去,邻桌几人拍着手叫着好,一个朋克妹妹兴奋地跟在潞泽后面,手舞足蹈。
潞泽干了一杯,问吧!
在医院,你死了吗?
周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潞泽,捕捉着他脸上细微的变化,他坚信,哪怕是一瞬即逝的表情,也逃不过自己犀利的眼神。
狄云倒立着走到了角落附近,身后的朋克妹妹蹲下身,黑色的皮裤被臀部撑得快要崩开,她摸着狄云的脸,俯身献了个吻。
狄云越发膨胀,觉得整个酒吧已经盛不下自己了,他琢磨着想搞个更大的怪。
角落里飞出一脚,结结实实揣在狄云屁股上。
狄云向后摔过去,跌了个狗啃屎,火冒三丈,一下蹦起老高,抄起个酒瓶,瞪着圆眼就要发作。
然而,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人,他就立马蔫了,放下瓶子,委屈地走了回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谁?潞泽看见同伴受了欺负。
基叔!狄云噘着嘴,揉了揉屁股。
在医院,你死了吗?周济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