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源提着一瓶酒和一袋食物来到杨宗宝家。
杨兄,陆某人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二人坐在沙发上。
我们照旧。
茶几上,一瓶酒,一壶茶,一盘花生,一盘腰果,两个猪蹄。
举起酒杯,陆源一饮而尽。
痛快,跟你喝酒,真是非常爽快。
杨宗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也觉得奇怪,喝的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谈的是感情。这次的事情,不能说不是嫉妒惹的祸。
一颗花生丢进嘴里,嘎嘣嘎嘣脆响。
说说吧!
李子睿,这娘们,身材火爆。好好的当我的姘头。你这家伙的出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抿了一口。
当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也不是太在乎,可你这家伙,现在居然想搞个忘年交。我也不应该生气,毕竟都是成年人。我还是气不过,正好李子睿找我问你的地址。
你就告诉她了?
空气僵了僵。
当然不是,你以为做事情都不经大脑吗?
杨宗宝往空了的酒杯里倒满酒。
没想到你还真的想金屋藏娇,我们都是单身汉,嫖个娼,睡个女人算不得什么,总不能老是自己解决吧!
喝了半杯,吃了些坚果。
你和李子睿哪怕是演演戏,那个女孩可能也会是另一种想法。
关于这个事情,我已经做好决定。
我就喜欢你这点,做什么事情都立竿见影。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特别在乎鲁筱筱的事情?
在他的记忆里,陆源是一个有话直说的人,他是个心理医生,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听别人唠叨。
按陆源的说法,自从有了心理学,人们多了一种病。
为什么呢?
陆源举杯,想了许久。
大概是我上初中的时候,我的同桌被诱奸的因素。
杨宗宝眼角跳了跳,给自己的茶杯续满。
自小喜欢的都是成熟型,难不成逃不出18岁定律?
不对,这次你一定错了,不可能的事。
今天找你就是谈谈心,聊聊天。我怎么也是个心理医生,有的事情,看得要清楚一丢丢。
陆源说得确实没错,昨天他哪怕和李子睿演一出戏,可自己昨天为何不这么做?
咕嘟咕嘟连喝三杯茶水。
当然,就如同我所说,诱奸是因素,所以这个孩子可能很危险。
鲁筱筱是告诉自己一些离奇之事,但这也仅是她的片面之词。
你看出了什么?
这就不好说,猜测不是最好的办法,我需要实地考察一下。
酒瓶里的酒所剩无几。
你一个人去吗?
是啊!所以李子睿你必须相信她。
什么意思?
一个寡妇,这么多年能够把家业守住,这还不够吗?
杨宗宝已经懵了。
再多卷进来一个女人,不是更为麻烦?
陆源扬起酒瓶喝完最后的酒。
我很欣赏你,只是希望你能度过此劫。
抓起猪蹄,哐吃哐吃,黏糊糊的嘴巴,黏糊糊的手。
杨宗宝似乎也有类似的感觉,可鲁筱筱是自己女儿的同学,兼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