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州府看着此刻眼前的人,少年身材挺拔,面孔冷峻,两道剑眉上扬,一双星眸里闪烁着幽光,笔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显得坚毅而冷静。
没等州府答话,谢临继续说谋害皇子,罪加一等。
说完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瞬间鲜血四溅,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见丝毫慌乱。
随后把刀递给侍卫,淡定的掏出手帕擦手。
禾承奕看着谢临有些惊讶他的动作,自始至终,他都认为谢临不会插手,更不会想到他会出手杀人。
毕竟谢临一路上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乖巧少年,处世不深。
谢临边擦手边看着缩在八仙椅上的御史,觉得他麻烦极了,眼中的杀意还没有褪去。
禾承奕确实猜得没错,一路上下来谢临都表现的太过乖巧,像个涉世未深的富家少爷,从没有透漏出要杀人的念头,也没杀过人。
但谢临是谢临,他是他,封锁的记忆有了松动,难免会有差异,笑话,古代草菅人命的事多了去了,现在是人治社会又不是法治社会。人都是有劣根性的,道德的教化是不足以改变世人的本性,只有刑罚才可以从根本上镇压到人民,使人民不轻易犯罪,不敢去犯罪。
他不是昆仑山上那个天真的小道士,也不是个以慈悲为怀的国师。
他是谁来着?记忆是有点松动,但他还没完全记起,不过这不影响他杀了这个贪官,和这种人打太极迟早气死自己,找罪受。
他可是在昆仑练了十年的剑,心早就和昆仑山上的雪一样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