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头。当时,只有梅赫阿叔叔的尸体没有找到。唉这些男人要闹腾起来我们就永无宁日。阿音保说道。
何止无宁日,若臭男人得逞了他们会悉数杀了我们的,所以听说果尔金格格准备把她弟弟穆尔哈勤,做为夜袭余玄王大营的罪犯送往扶余。阿颜布说。啊那,那可是一条不归之路啊!这怎么可能你从哪得来的消息?阿音保惊问。千真万确,是果尔金身边的人透
露给我的。阿颜布,你知道我女儿吉兰有多么爱慕穆尔哈勤吗?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女儿放在眼上。再者说,大敌当前休要儿女情长,除掉穆尔哈勤山里那伙人自然也就散了。阿颜布,把自己的爱子交给扶余去送死,苏妮额女王能那么做吗?我想,果尔金格格铁了心要办的事没有不成的,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不知何时,吉兰早已站在草房后,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一天,在果尔金未到之前,苏妮额女王叼着烟袋和大萨满女神卡尔玛尼相对而坐。女王叹道:唉卡尔马尼,最近我这心总是惶惶的不知为何。说起来咱挹娄除了扶余贡税严苛一些和部民常被扶余人骚扰外,各部落还算安居乐业,为何我总感到无尽的空虚呀?
听了女王的倾述,卡尔马尼起身缓缓问道:还记得十八年前您的儿子被耶鲁里附体之事吗。当然,如何忘得掉。女王答道。
卡尔马尼腰肢抖动神兮兮说道:我朦朦胧胧感觉耶鲁里附体之人并未消亡。哦,嗬这怎么可能,阿克敦纳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事后我才得知被佛尔滚偷梁换柱了,然而,那个可怜的孩子最终还是未逃脱阿布卡赫赫的追杀,而葬身狼腹了。这是尽人皆知的啊。女王缓缓说道。
恕我直言,耶鲁里一直阴魂未散并游走在挹娄上空。恍惚间,他的能量正在凝聚,且蠢蠢欲动这怎么可能,看看天下有多太平。女王道。希望如此,固执是多么没用的东西啊卡尔马尼边说边飘然离去。眼望卡尔马尼背影,女王大声说道:卡尔马尼,你总喜欢把话说得云里雾里的,别忘了替我祈求阿布卡赫赫护佑我们国泰民安
卡尔马尼走后女王伸展一下腰时,塔娜拖着佛尔滚下来。塔娜大声叫:能活着见你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佛尔滚推塔娜呵斥道:疯疯癫癫的丫头,见了母王为何不用敬语。女王视着塔娜不语。请尊敬的母王请恕罪,女儿急着有话要说。哦,嗬我可怜的女儿说说看。
女王慢慢回到座位上。母王,你的女儿被姐姐关了三天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哦,嗬还有这事。是的母王,还是在黑夜里把我抓走的。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没有。好吧,一会你姐姐就来待我问个究竟。我和你姐姐有事要商量你先退下吧。毕拉将塔娜拉走。
不一会,果尔金匆匆爬下尊敬的母王果尔金刚要开口却被女王出手拦住。女王问:塔娜刚刚从这里走,她控诉你派人绑架并关了她三天可有此事?果尔金胸有成竹说道:却有此事,首先塔娜深夜擅自闯入牢房为穆尔哈勤通风报信;其次她杀死尽职尽责的看守,为了确保我们清剿行动不被泄露,所以我才关了她几天。
听果尔金如此一说,女王疑惑道:三更半夜,塔娜去见穆尔哈勤还杀死看守她要干什么?是的母王。善良,而又多愁善感的塔娜从小便和哥哥要好,难不成她也要和哥哥并肩作战吗。请母王放心我会严加管教她的。不必大惊小怪,不过是妹妹想念牢里的哥哥罢了你说不是吗?女王问。母王,我想问题并非如此,穆尔哈勤纠集那么多人马,他们假借复仇之刀指不定哪一天将刀锋对准您的权威啊!穆尔哈勤不止一次指责您的软弱与失职,在他看来挹娄现在这样衰弱责任在您,并扬言呼唤强势的驾驭者,而塔娜恰恰为同伙理应都斩草除根。听了果尔金的绝情之言女王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女王才向班吉走去,果尔金随其后。
来到班吉前,苏妮额女王感慨道:我可怜的女儿,你瞧瞧这些神偶面目有慈善的,有邪恶的,还有善恶难辨的。其实,这和善恶难分的人没啥两样,只有阿布卡赫赫才辨得清。为人时刻要想到,阿布卡赫赫就在你头上,这样做事才能不偏不倚。
如弟弟那样拥有不二之心,肆意挑战母王的权威应该是一种邪恶吧?果尔金趁机反问道。那倒未必,他不过是用男人的眼睛看天下谈不到邪恶。男人吗,难免肚子里充满仇恨和盲目的自信与浮躁。这些理想化的灵魂,终将被现实碾得粉碎。
果尔金随母王一边走一边添油加醋说道:不您要把它看成是火种,不单单是男人的弱点使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挹娄人仇恨扶余人,和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如深秋后的野草一点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