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被她气得住进医院了,这个时候再见面只会徒增烦恼。信我,我一定会把暖暖给你带回来。”
此时的谢宴声还不知道江景辞人已在江城,不让温澜跟着去澳洲,既担心她的身体,又不希望她与江景辞见面。
温澜听出谢宴声态度坚决,只好应了。
这一夜,温澜辗转难眠。
闭上眼就是暖暖与她起争执时的情景。
凌晨三点,她裹上睡袍下床,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看向远处闪烁的霓虹。
她满脑子都是暖暖……
快天亮的时候她才感觉到睡意,躺床上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云姐做了清淡的饭菜,她没有胃口,在云姐的劝说下只喝了小半碗白粥。
她在手机上查了下上京飞往澳洲的航班,谢宴声下午才能落地。
拨江冠的电话,依旧是不接。
她坐立不安,一楼二楼走了十几个来回。
如果不是昨晚和江景辞不欢而散,她现在就去秋水台,让江景辞当着她的面给江冠打电话!
“先生昨晚给我发了信息,让我们尽快回上京。”云姐提醒她。
温澜翻了下订票软件,最早的一趟在下午两点半,略作思索还是定了两张机票。
谢宴声已经去了澳洲,她耗在江城也没什么意思,回去等消息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直奔机场。
安检完候机的时候,不承想遇到了江景辞。
江景辞穿了件黑色防风衣,拎着个小巧的行李箱,举手投足间的沉敛气质加上半灰半白的头发,令他在一众人群中很是惹眼。
在江景辞坐到温澜斜对面时,温澜冷冷哼了声。
还真是巧,只要来江城,无论哪里都能遇到。
江景辞看起手机来,也没有与温澜打招呼。
两人之间的沉默僵持了不到十分钟,温澜坐不住了,硬着头皮看向江景辞,“想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打给江冠?”江景辞合上手机,抬眼与她对视。
她颓败点头,“我想和暖暖说几句话。”
“你觉得你的话暖暖能听进去么?”江景辞虽这样说,却在手机上找到江冠的号码拨出去。
电话接通那刻,江景辞把手机递向温澜。
温澜伸手去接,两人的手指相碰。
江景辞的温热,温澜的冰冷,一如此时两人的心情。
“老江,怎么不说话?”手机里传来江冠的声音。
温澜努力克制住情绪,“我是温澜,让暖暖接电话。”
那头的江冠沉默片刻,“抱歉,暖暖不想与你讲话,我必须尊重她的想法。她跟着我,你完全可以放心。”
“麻烦你把手机交给暖暖!”温澜怒声斥道。
“暖暖,你妈要与你讲电话——”江冠探寻的嗓音传来,温澜的心狠狠揪在一起。
“帮我转告她,我现在过得很开心,让她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还不想与她说话。”暖暖的娇嗔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温澜的心刺得鲜血直流。
“暖暖——”
温澜刚嗫嚅出女儿的名字,江冠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听到了吧,不是我不配合,是暖暖不想与你讲话。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不虚伪地说再见了。”
温澜攥着江景辞的手机,气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结束通话的忙音响了多时,她才回过神来,把手机递向对面的江景辞。
江景辞接过,面色平静,“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他们想得到你的祝福就这么难?”
“江冠居心叵测!他是对着我来的!”温澜凄声反驳,红着眼盯住江景辞,“你儿子在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替你当年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