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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把一只手放在谢宴声手掌中,轻轻与他十指相扣。
翌日早上,温澜是被定好的手机闹钟吵醒的。看書菈
tt时装秀将于上午十点开启,周翘行动不便,她要提前去秀场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谢宴声昨晚睡的晚,温澜怕吵到他,下床时的动作十分小心。
但当她一只脚刚落到地板上,谢宴声的长臂就伸过来用力一带,她人仰马翻跌回床上。
「你——」
她刚开口,谢宴声的唇覆过来。
「澜澜——」谢宴声低喃的暧昧声撩得她耳根处痒起来。
这股痒绵绵密密,快速蔓延到她心尖。
她一只手勾住谢宴声的脖颈,另一只手主动去扯谢宴声的睡袍带子。
一场灵与肉的纠缠。
完事儿后,她还没缓过来,谢宴声就在她脖颈最显眼的地方咬了一口。
她感觉到疼的时候,一巴掌拍在谢宴声后腰上!
谢宴声嘶了声,凝住越发明显的吻痕,很是满意。
「记住,今天出门一定要穿个低领装,不许遮掩,我在你脖子上的吻痕一定让每个秀场的人都看到。」
「谢宴声你变态!」她拖着差点被谢宴声折腾散架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对着梳妆镜照了下。
吻痕大小宛如一粒枣子,不偏不倚在她锁骨左上方,与她白皙的肌肤相衬,有种说不出的颓废和欲念。
「那个贼心不死的家伙如果去秀场,看到这个总该心如死灰了。」谢宴声站到她身后,手臂一收,把她的腰紧紧箍住。
她既气又恼,转过身来,踮起脚尖在谢宴声脖子上也狠狠咬了一口!
谢宴声只轻轻皱了下眉,就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下扯平,你不能再抱怨我了。」
「扯平。」温澜无奈地耸了下肩。
谢宴声放在梳妆台上充电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温澜看到上面的备注是「谢煜」,一脸难以置信,「老爷子都和你断绝关系了,谢煜怎么想起你来了?」
「其实,我和谢煜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正面冲突。即便老爷子和我断绝关系之后,他见到我还是会喊声哥。他的坏在骨子里,总是暗戳戳地借老爷子来打压我。」
谢宴声说完朝温澜做过了噤声的动作,点开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