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时装秀能顺利举行有我一半的功劳,说什么我也要来现场感受一下!”温澜推着周翘的轮椅,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雪七始终站在温澜身后三米左右。
“还坐着轮椅怎么就出院了?”温澜的目光落在周翘右腿上,“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算了下,你才在医院养了两个月多一点。”
“如果继续在医院住下去,我腿还没好,抑郁症都要憋出来了。”周翘故意在右腿上轻轻拍了下,“骨头早就愈合了,以后定期做康复理疗就行。”???.
“其实,忙碌可以治疗一切不开心——”
温澜话没说完,抬眼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江景辞!
一个月未见,江景辞瘦了不少,看过来的目光少了曾有的痴缠,多了几分理智和冷漠。
温澜急忙小声问周翘,“他怎么来了?”
“他是这次时装秀的最大赞助商。”周翘叹气,“我拒绝他不下五次,可他还是把赞助费转到了tt的公户。这也是我没敢邀请你回来的原因。”
温澜轻轻“哦”了声。
谢宴声已朝她们走过来,“工作室那么多人,多派个人过来就行,你现在连走路都不方便,还要来现场坐镇,真是辛苦。”
“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再不出来散散心就发霉了。”周翘硬着头皮回。
为了温澜,她曾和江景辞在电话里吵过两次。
但此时此刻,江景辞是时装秀的最大赞助商,她也不得不违着良心打招呼。
温澜知道江景辞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垂着眼帘对周翘说,“我先去后台看看。”
“去吧,别忘了替我把场务叫过来。”周翘笑着撵道。
温澜疾步离开,雪七紧跟。
江景辞盯着温澜远去的背影,喃喃,“她比在江城时胖了一些,人也更好看了。”
“从澜澜的气色可以看出,她在上京生活得非常幸福。”周翘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劝江景辞死心,“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学会彻底放手,而不是把她拉入泥潭中来。”
“同样是爱一个人,我的爱对她犹如砒霜,谢宴声的爱却是蜜糖。”江景辞语气幽幽。
“你的爱没有错,但在没得到回应的时候,不该打暖暖的主意!”周翘是个直性子,已经不能容忍江景辞的虚伪了。
“把暖暖调包,我还得到了几个月与她相处的好时光。”江景辞目光平静得骇人。
周翘不想就此撕破脸,选择沉默。“我就猜到她会来时装秀,果不其然。”江景辞喃喃,“她早已是自由身,可谢宴声到现在还没有娶她。”新笔趣阁
“这是他们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了。”周翘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怼了句。
江景辞没再吭声,追着温澜去了后台。
温澜去后台不过是为了避开江景辞,却没想到三分钟不到,江景辞又出现在她对面。
雪七立马把温澜护在身后。
温澜正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江景辞急声叫出她名字,“暖暖还好吧?”
听到他提暖暖的名字,温澜瞬间来气,“我的女儿不劳江先生费心。”
“抱歉,没能让你赢下官司。”江景辞贪恋着见到她的分分秒秒,试着拖延时间,“以为能在庭审中见你一面,却还是没能等到。看起来你气色不错,想必这阵子过的很是如意。”
温澜没有与他掰扯下去的欲望,拉了下雪七的衣衫。
雪七立马心领神会,护着温澜远离了江景辞的视线。
几分钟后,温澜不得不离开了秀场。
因为,江景辞根本没有离场的想法,她只能躲得远远的。
回“云深城”的路上,温澜给周翘打了个电话,说明天一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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