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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深知自己和江景辞斗确实嫩了点儿,但她也没争辩,趁警察还没走就驱车离开。
她知道以江景辞的性子肯定会追过来,为了避开和江景辞的独处,她开车来到周翘所住的医院。
路上,她找到李端的电话回拨过去。
李端那边是“在开会,如有急事请留言”的语音留言,她试着拨谢宴声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走进周翘的特护病房,两人紧紧拥拥到一起。
十多日不见,周翘脸上有了红晕,右腿已经能做简单的抬举动作,最令温澜欣慰的是,周翘的情绪比上次见面稳定了不少。
温澜进门就看到门口的垃圾桶里有一束玫瑰,忙好奇地问:“这是哪个追求者送的?”
“里面有花卡,你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周翘立马沉下脸来。
温澜弯腰把花卡从花束中抽出,上面只有“早日康复”四个手写字,右下角有一个“温”字儿。
“温瑾胤?”温澜已经不淡定了,“他竟然还对你贼心不死!”
“昨天同城快递就送来一束花,被我给了一个小护士。”周翘一脸嫌弃,“我实在想不出温瑾胤哪里来的自信!”
温瑾胤有妻有子,比江景辞还要大个一两岁,前年见到周翘后惊若天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往tt跑,后来因为谢宴声撤资,“温氏”的经营陷入危机,才暂时断了对周翘的追逐。
现在,竟然又卷土重来!
温澜感同身受,叹息着转了话题,“我准备和江景辞离婚,你有没有打离婚官司比较专业的律师?”
“你们领证儿好像才半个月!”周翘惊诧地压低声音,“是不是因为谢宴声回来了?”
“不是。”温澜一口回绝,痛苦咬唇,“翘翘,我的暖暖没有夭折,是江景辞用一个死婴把暖暖掉包了!”
“老天爷!难道江景辞从上京弄来的养女就是——暖暖!”周翘一双清亮的眸子瞪得又圆又大,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偷偷为泱泱做了亲子鉴定,她确实是我的暖暖——”温澜说着就失声痛哭,“我准备拿着亲子鉴定结果去和江景辞打官司,要回泱泱的抚养权,可是江景辞已经买通鉴定机构,他们一口咬定上次的结果弄错了——”
“江景辞当初既然走了这步险棋,肯定不会轻易回头,仅凭你一己之力无法与江景辞抗衡。”周翘已冷静下来,“谢宴声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