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是没有动怒,而是耐着性子走向她,喊出她名字,“从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她的目光凝滞在昏死多时的谢宴声身上,心一横,带了血的手指落在连衣裙的拉链上,绝望地看向江景辞,“现在,还是?”
江景辞被她的举动气得快要发狂,伸手摁住她的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嫁给我,做名副其实的江太太。”
“好。”温澜狠狠咬住下唇,哭着应下。
因为,谢宴声的伤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空口无凭,还是做个录音吧,回到市区之后我会起草一份正式协议,你必须签字画押。”江景辞说着打开自己手机上的录音软件,“既然答应嫁给我,就再复述一遍好了。”
“我——”温澜已把下唇咬出血珠来,梗着嗓子道,“只要江景辞能救活谢宴声,我就嫁给江景辞,安分守己地做江太太。”
“很好。”江景辞关上手机,吩咐跟着他的属下,“马上把谢先生送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保住谢先生的命。”
众人七手八脚把谢宴声抬出仓库。
温澜跌坐在地上,头脑还算冷静,对江景辞说,“马上通知谢老爷子,让他派人去医院做接应。”
“你还是不信我?”江景辞冷笑,“这个时候耗死谢宴声,我不用担任何责任。但我为你留他一命,你却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温澜看江景辞的目光充满质疑,“谢宴声中枪前说过,他的人和警察很快就要过来,但到现在还没看到他们的踪影,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是我的人把他们引去了别处。”江景辞索性坦白,“不这样做,又怎么能把你逼入绝境呢?”
“江景辞你趁人之危!”温澜怒不可遏,伸手去打江景辞的脸。
却不料被江景辞牢牢箍住。
江景辞的唇忽然落在她耳边,柔声问:“如果不趁人之危,你会多看我一眼么?”
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江景辞的一个下属拿着份文件来了。
他先把一枚奇怪的钥匙交给江景辞,江景辞用钥匙帮温澜打开手铐。
当江景辞把文件递过来时候,温澜的心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