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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情情爱爱里没有是非对错,却单单可怜了孩子,还这么小。」江景辞语重心长地叹了声,看了眼抱着小桐的保姆,「喝奶了么?」
「他一直哭,我拿着奶瓶喂了十几次,他才喝了十几毫升。江先生不知道,刚刚他都喘不过气来了!」保姆也是满脸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忽然就断了母乳,真是太残忍了。」
温澜感觉到泱泱已经睡熟了,忙轻手轻脚走进婴儿房。
刚准备把泱泱放下,她就啊啊呀呀哭起来,接着又咳了好几声。
温澜索性抱着她坐到一张椅子上,轻轻哄起来。
「泱泱平时很抵触陌生人,但不知为什么,对你特别的亲。」不知何时,穿着灰色真丝家居服的江景辞已站到门口,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小几上。
她扫了眼托盘上正冒着热气的瓷杯,已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
「刚煮好的果茶,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江景辞的尾音中染了毫不掩饰的讨好。
「谢谢。」她被江景辞深情的目光灼得抬不起头来,忙扯起一个话题,「小桐晚上住哪儿?」看書菈
「在对面的房间,沈毅临走之前,已经让人把吃穿用度备齐,保姆也是他请的。」江景辞后背倚在置物柜上,双手抱怀,「我刚在手机上下了单,待会儿一起吃晚饭。」
「我吃过了。」她扯谎。
「这个点才下班,吃过饭才怪。」江景辞故意看了眼墙上的挂表,「你不用刻意躲我,我现在只把你当普通朋友。等江冠中考结束,我就准备去相亲了。」
听到这儿,温澜竟莫名担心起泱泱来,「希望你能找个真正接纳泱泱的温柔女人。」
「无论多温柔的女人,都不会接纳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江景辞唇角浮起一抹苦涩。
温澜语塞。
因为她找不到任何劝慰江景辞的理由。
她抱着泱泱坐在椅子上,江景辞站在她对面,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
「等周翘出院,你还回临城么?」江景辞忽然问道。
她愣了愣,「应该会回去的。」
「想没想过,你回了临城谢宴声怎么办?」江景辞问出一个很犀利的问题。
「我去哪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和谢宴声是分是和,她都不会向江景辞交底。
「他有妻有子还惦记着你,你应该很感动才是。」江景辞满眼不屑,「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本事摆脱和安臻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