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哗哗地流,许久都没说一句话。
温澜一肚子安慰的话,在这一刻显得十分单薄无力,只有陪着周妈妈掉眼泪的份儿。
江景辞推门进来之后,坐到周父对面的陪护床上,开导起周父来。
温澜是铁了心要留在医院的,但被周妈妈连下好几道逐客令撵出了医院。
周家的七八个亲戚在医院轮着陪周父,加上请的两个护工,特护病房里满登登的,温澜留下只能添乱。
和江景辞一起从电梯间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手机无法开机,又没带一分现金,连回书苑府都成问题!
“这么晚就不要打车了,我的司机刚刚过来,先把你送回去。”江景辞一眼就看透她的不安,看了下腕表,“马上凌晨了。”www.
“谢谢。”她低眉顺眼地应了声。
二十分钟后,她坐江景辞的车来到书苑府。
江景辞亲自把她的行李箱从车上拿下,帮她拎到电梯口才离开。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走出电梯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谢宴声!
谢宴声唇角噙着抹菲薄的笑,朝她走过来,“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跟着姓江的回秋水台了!”
“你又误会我了。”她怕被对面邻居听到,急忙去开房门。
两人进屋后,还没开灯谢宴声就把她抵在玄关处!
黑暗中,谢宴声还没开口,她就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听到周翘出事后,我想急着回江城,没有订到航班和高铁,遇到了去临城办事的江景辞,就跟着他的车回了江城。”
“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就算和江景辞同坐一辆车不方便,总可以回个信息吧?”谢宴声的手已用力箍住她的腰。
她从包包取出手机,“我刚编辑好信息准备发给你,手机就耗尽电量关机了,不信的话——”
话未说完,谢宴声的吻就沿着她的唇往下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