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谢宴声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根本不敢和江景辞直视,敷衍着回了句。
“温澜,和我玩文字游戏很有意思么?”江景辞甩掉手中还燃烧着的半支烟,朝她走近,“信不信,谢宴声向你承诺的根本做不到。”
“我现在和谢宴声就是两条平行线,他没有向我承诺过任何东西!”她满脸不悦,看向江景辞。
“好。你说什么我都信。”江景辞嗤笑一声,“既然你现在也是单身,那么,可以考虑和我交往么?”
“我不会再考虑任何男人。”她语气决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就挺好,既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情绪,也无需为了情情爱爱烦恼。”
“因为你心里始终想着谢宴声,也一直在等着谢宴声。”江景辞闷声道,“人生苦短,你又何必把自己以后的感情放到谢宴声那个浪子身上!”
“我没有。”她继续嘴硬,刚说完就看到司机已经走过来,忙坐回车上。
车子再度启动,车内陷入压抑的沉默。
一个多小时之后驶入江城市区。
温澜惦记着周翘,对前面的司机说:“麻烦先送我去医院。”
“江先生也要去医院看周小姐,你们刚好顺路。”司机笑回。
温澜“哦”了声。
以江景辞和周翘的交情,这样做完全在情理之中。
当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下之后,温澜第一个下车,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和江景辞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间。
时值傍晚,外面天色渐黑,医院也刚过了一阵人潮高峰。
电梯门关闭之后,温澜才惊觉里面就她和江景辞两个。
江景辞站在她身侧,主动打破沉默,“听说周翘还在icu病房,能不能见到还是个未知数。”
“周妈妈说翘翘伤在腿上,没有生命危险。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她一旦知道赵欢去世的消息,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周翘是个坚强的女人。”江景辞宽慰她,“把一切交给时间吧,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痕。”
这时,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两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和拿着一叠单据的谢宴声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