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好。”她说完之后,并没有结束通话。
谢宴声问她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她这才感觉到失态,忙说了句再见,挂了电话。
排队去登机口的时候,江冠的来电响起。
她以为是泱泱有事,立马点开了接听键。
但里面传来的却是江景辞惆怅满满的声音,“这么快就回临城了?”
她惦记着泱泱,并没有急着挂掉电话,而是问道:“泱泱好了吧?”
“好多了,刚刚喝了半瓶奶。”江景辞立马转了话题,“温澜,我为昨天医院停车场的事向你道歉。”
她对江景辞仅存的好感已经烟消云散,冷声回道,“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去医院。”
“你是不准备原谅我了?”江景辞落寞地问。
“我该登机了,以后能不见面就别见面了。”温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完就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她潜意识中还想知道泱泱的消息,没有把江冠拉黑。
昨晚和谢宴声聊到凌晨才睡,飞机起飞后,她就带上眼罩睡起来。
但无论闭眼还是睁眼,她满脑子都是谢宴声。
以前只要想起这个男人,她除了不满就是厌恶。现在,想的竟然全是这个男人的好。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惦念谢宴声!
飞机落地后,还没走出机场,她就给谢宴声发了条报平安的短信。
半分钟不到,谢宴声的电话用小号打进来,“到了?”
“到了。”她话音中透着浓浓的思念。
“有没有想我?”谢宴声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正经。
“刚分开怎么会想呢!”她口是心非,忙挑起一个话题,“在做什么?”
“你猜。”谢宴声那边乱糟糟的,似乎是在公众场合。
其实她感觉谢宴声去医院探望安臻了,但还是说了句“猜不到”。
“我马上就要登机,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
不待他把话说完,温澜就把他打断,“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搞什么,你走之后我去医院露了个面。公司还没开班,一个人很是无聊,还不如去临城找你。”
“我们刚刚分开,你还是别过来了!被别人知道就不好了!”她忍住心中的相思之苦,劝道。
谢宴声不以为意地说,“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安臻和孩子身上,我只说上京那边的事没有解决好。真等开班之后,我就忙了。就算想见你,也不一定抽得出时间。”
她已经无话可说,也不再矫情,“那我直接去‘四季云顶’好了。”
“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马上登机了,等我到临城再联系。”谢宴声结束了通话。
这一刻,温澜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觉得幸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