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说。
这也让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推翻冤案。
严承淮则在一旁喝着茶,尤其在听到楼下说书先生讲述着叛军的事情,那双眼眸便一直停留在林年年身上观察着她的神情。
只是,她太淡定了。
“小林,你为什么想要做仵作?你一个姑娘家,在衙门做事多少有些不合适。”
这时,严承淮开了口。
林年年一笑,收好自己的思绪:“严大人说笑了,之前大人不还说了,长公主都喜爱仵作之事,这也是为我们女子谋了福祉,我效仿长公主又有何不可?何况,我爹就是仵作啊,我继承了他的手艺,自当是做着仵作的事情,留在衙门之中又有何不可呢?”
见她神情淡然,回答的更是滴水不漏,严承淮眼眸微闪,放下了手中茶杯,神情认真看着林年年。
这眼神让林年年有些不自在,不明白严承淮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思绪百转,心中提高了警惕,等待着严承淮接下来的话。
“你一个姑娘家做仵作也不是长久的事情,也需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也都可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严承淮看着林年年,在等一个答复。
这话有些出乎意料,而他明显是想要让自己换一个生计。
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平时看着不苟言笑,严肃地严大人,也有这么关心人的时候,倒是我的福分了,这杯茶水敬大人。”林年年起身,端起了茶壶亲自为严承淮斟了一杯茶。
收壶时却故意手一抖将茶水滴落在严承淮的手上。
“哎呀!”林年年佯装吃惊,忙放下茶壶拿出帕子为严承淮擦拭,“大人,实在是对不住。”
然而,在碰到严承淮时,林年年有些诧异盯着严承淮。
奇怪,为什么什么都听不见?
这还是她第一次碰到别人,却什么都没听到。
“我自己来吧。”严承淮接过了林年年手中的帕子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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