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装有遗嘱的信封被打开了,再看珠宝盒,所有的宝石、戒指都没丢,只少了一只戒指。丢的戒指本是一对,但那人只偷了一个,我想,这一定是珠宝贼干的,我就没追究,几天后,我收到一位鹿园朋友的信,他对我说你已经订婚了。
那位朋友和你父母关系也不错,所以他非常关心你,他对我说,你的未婚夫叫柯金良,他不是一个可靠的人,要我对你说。我才从老远跑来看你……’等舅舅说完,我便让他把那份遗嘱撤毁。
“因为我若继承了他那庞大的遗产,人们一定知道我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么母亲的名誉一定会被破坏,但是我接受了他好意送的珠宝。为了这些珠宝,杨浩然亲自去了一趟东洲。
“但是舅舅说他病情一向不稳,怕杨浩然去了不能见他,便将后门钥匙和保险库钥匙交给我,然后对我说:‘我办公室位于新建的分院里,从后面就可进去,虽然我有好多下人,但我病情加重,他们一定会忙于照看我。你就让杨浩然直接去办公室,取了珠宝后独自回来。
“杨浩然就这样把珠宝盒取了回来,现在珠宝盒就在桌子的抽屉里,同丢失的那枚戒指成对的那一枚,也在其中。”
韩姬看着柯金良:“柯金良,刚才你给我戴上的那枚称为你母亲遗物的戒指,怎么和我舅舅的一摸一样?也就是说,它们两原来是一对,这证明这枚戒指是你从我舅舅那偷来的。你不仅害死了我姐姐,杀了沈畅志,还偷了我舅舅的宝石戒指。你不仅是杀人凶手,也是宝石盗贼,还是一个骗子,你不是人,你是地狱的魔鬼!”
听到韩姬义正词严地遣责,柯金良脸色铁青,再也说不出话,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柯金良,你承认自己的罪状吧!我希望你自己招供,写到纸上吧!
——我是杀死韩彦和沈畅志的凶手,为了嫁祸杨浩然,我写了匿名信,并把行凶的短剑和锯子藏入了他的小屋。
“最后写上你的名字!”
柯金良抬头看了一看韩姬和杨浩然,他们正用仇视的目光盯着自己,一切都完了!柯金良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提起笔写下了自供书,并签了名字,然后神情恍惚地站起来,打开房门,走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