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去,立定在鸽舍的外面。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门板向鸽舍望去,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我很纳闷,凶手究竟跑到了哪里?因此,我认为一定是凶手发现我和他们一起跑来了,就立刻翻上屋顶跑了。于是我一面低下身子来照顾姜凯先生,一面吩咐阿财和阿巧赶忙去守住门口和窗口。”
“我发现他伤得很厉害,已快昏死过去了,只是嘴在缓慢地一翕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也不懂他在暗示着什么……我连忙扯开了姜凯先生的领带,解开他的衬衣上领口的钮扣,只见他的胸前满是殷红的鲜血。我帮他脱下血染的内衣,血还是不停地从伤口涌出。我又着急又无奈。因为子弹击中了胸部要害处,恐怕连神仙也救不活了。”
“这时谢燕夫人已经来到姜凯先生身前,她是从院子里赶过来的。她托起姜凯的脑袋疯了似地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但姜凯先生还是不幸地在夫人的哭叫声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幸运的是死时,他正躺在爱人的怀抱中,有爱人陪在他的身旁。”
“哦!我完全清楚了。这样的话就只好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一块去出事现场看看,怎么样?” 案检官说道。
“这样也好!”肖斌回答道。
于是,肖斌就走在前面,案检官和调查员随后跟着出了餐厅向外走去,郎小白也默默地走在最后面。
他们一行人停在了桥头,调查员上去试了试桥的稳固性。他用左脚踩在木板上踏了踏,接着又用力拉了几下扶手。
“哈,不错!桥的现状比你的描述和我的想象要好得多。尽管已经开始晃荡,不过怎么也不会从中间裂开的。桥板也算比较坚固,我们可以过去了。”
几个人一一走上了木桥,扶紧扶手,小心地过去了。
他们在荆棘丛生的荒草中穿行,慢慢地拨开了一条暂时的草地小路,一直来到了鸽舍半开的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