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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名索要秘宝,还言明了确切日期,否则要亲自来拿,真是一封辱人的信函,更没有将安保放在眼里。
“可是,白郎是在监狱里的,但,那也是不一定的,他是位神奇的魔鬼,无论身在监狱,还是其他地方,一旦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鬼田暗想,“这家伙太可怕了!然而,他又是怎样对宅中的宝物了如指掌的呢?我从未允许过两个老仆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进出古宅,他又是何时把我的藏品搞得如此明白?这个白郎到底是人还是鬼?我如此严密地戒备还是被他搞得一清二楚!对他而言,可以如鸟儿一般飞过东江河,如轻烟一般穿越坚墙固垒。唉,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这个大盗盯上!”
一向被人称作老酒鬼的鬼田变得面无血色、惴惴不安起来。他万分火急地给东洲安保局汇报情况,并附有白郎的来信,以求得安保局的保护。
很快,安保局就回信了:
白郎已被关押于北区监狱,看守极为严密,不可能有写信和发信的机会。该信已由安保局聘请专家作出鉴定,以为其笔迹虽与白郎的极其相似,但并非白郎真迹。可能是有人假托白郎名义所设的一个骗局。
“原来如此!”鬼田的心终于放下了,但他转而又想,可是,既然是和白郎的笔迹相仿,那么也就不是简单的事情。”由于对盗贼的恐惧,鬼田本已处于不安之中,如今的这次“相似”更让他惶惶不可终日。“既然信中清楚地写着他要在二十七日至二十八日的夜间来拿东西,那么我就不能有丝毫的疏忽”。
由于处于一种极端的猜测状态之中,鬼田甚至连两位老仆都不敢相信了。“他们俩虽表面上很忠诚,可说不定已经是白郎的内线了,也是不可信的,东洲的安保也是不可以完全相信的。最好的主意就是去请东洲的私家侦探,可是,他们也是不可完全信任的,没准私家侦探正是和白郎一伙的。
此时的鬼田委实有种无所适从之感。出于过分的思虑,他总也不能安睡。第三天早晨,鬼田在浏览离这儿很近的《北区晨报》时,不禁发出了一声欢呼。“噢,感谢老天,终于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