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从未发现。”
“看来是才放在那儿的,哼,中计了!回去吧,上尉,你也快点赶回去吧!”
“怎么回事?不去黑林号了?”
“没用,去也白去,反正我不去了。”
“你为什么中途改变主意?噢,你是怕我们两个人不是'黑林号’上那三个家伙的对手吧?”
“一派胡言,根本没这回事!因为到那条船上去根本就没有用。”
“但是,肖恩就躲在那里,还有金块,都在船上。好,你不去,我自己去!”想到郎小白竟在最后一刻,变得怯懦起来,上尉心中很是愤然,气呼呼地将舢板撑离了岸。
“要去你自己去吧,不过肯定会徒劳无功的。你办完事后,最好尽快回旅馆,我在那里等着你。”郎小白笑了笑,笑容很是奇异,然后他返回旅馆去了。上尉驾着舢板来到“黑林号”跟前,大声喊道:“停船!”
出乎意料地,他刚喊出口,船就乖乖停了下来,甚至还放下了梯子。有两个岁数较大的老船员,傻乎乎地站在甲板上。
“我是陆军部的,要对这条船进行检查。”
上尉高声叫道,口气就像一个军官在下命令。船上的人为他在前面带路、态度毕恭毕敬。船上的每个角落,上尉都认真搜查了,但是,他曾亲眼目睹上了船的肖恩竟不在船上,此外,更没发现什么金袋子。
“这条船开往何处?”
“去江口,长官!”
“有人在中途上船吗?”
“有,长官,有一个人上了船。”
“是不是一个老人?他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知道,名字是肖恩·高德基士。”
“他人现在在哪?”
“他一上船,马上就又下去了。
“噢?上了船,又下去了?”
“对。他赶不上火车了,匆匆忙忙把船费付给我们,就又跳回岸上了,长官。”
“这么说,他来不是为了坐船?”
“对,他是来付船费的。”
“什么船费?”
“是两天前,他在东洲装的货,长官。”
“装的是一袋袋的货物吗?”
“是的。”
“袋子里面装的什么?”
“不知道,不过可真重。”
“货呢?”
“昨天晚上在南门码头,有条小汽艇前来接应,货物都已卸下去运走了。”
“小汽艇的名字是什么?”
“蛤蟆号,船员共六个。”
“小汽艇去哪儿了?”
“装完货,小汽艇就飞快地顺流而下,现在差不多该到江口了。听说肖恩也在那里,等着与他们会合呢!”
“哼!”上尉心中暗想道,“这原来是肖恩使的金蝉脱壳之计!他先故意假装要坐船,然后再趁机溜掉。哼,这老家伙真是诡计多端!”上尉气得直咬牙
“你以前早就认识肖恩吗?”
“这还是头一次与他见面,不过,我倒是老早就知道,他是为孙先生办事的。”
“什么?你说的是孙鸿良吗?”
“对,就是他。我们很久以前就为他工作了。”
“也运这种袋子吗?”
“对的,长官。他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了,他在运费上从来不斤斤计较。”
“他运的货物是不是一直都是袋子?”
“对,全都是袋子,而且都很重。”
上尉不再多问,他心里清楚了,毫无疑问,金块就是被孙老头用这条船运出去的。但是,什么原因使他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