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郎小白拦住了她。
“去安保局,我去告诉他们,凶手就在这里。”
“得了吧!你要真这么干,反而会给你们兄妹招来麻烦。”
“呃?什么意思?”她一咧那两片血艳得有些吓人的嘴唇,问道。
“的确,是这位夫人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但是,你们兄妹也曾策划了很久要杀这位夫人,你们犯了谋杀未遂罪。”
“你有证据吗?”
她又将那吓人的嘴唇咧了咧。
“你们寄给关剑铭先生的那六封信,就能清楚的证明一切。”
“那些信呢?在哪儿?”她气焰嚣张地反问道。
“你以为那些信已被你哥哥从关剑铭那里偷回来了,所以就无所顾忌了,是吧?真是恬不知耻。”
“呸!”她脸上变了颜色,但仍旧死不改口,涎皮赖脸。
“我可不知道我哥哥手中有没有信,你尽管找我哥哥去问问吧!不过,也不知道我哥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以一种胜利的姿态,冷嘲热讽着。
夫人绝望得几乎要倒下去了,她望着郎小白的目光中含着哀怜,
郎小白仍然镇定自若。
“不错!你说得很对。你哥哥从关剑铭的皮夹中偷出了信件,然后就匆匆忙忙地不知逃往何处了,这些我都看到了,但是……”
郎小白观察着夫人和梁秀英的脸色,接着说道:“共有六封信,而你的哥哥却只偷走了五封。”
“啊?”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这么说,信,还留了一封,在哪里呢?……”梁秀英的脸色变白了。夫人则满心忧虑地望着郎小白。
“虽然我只是暗自揣测,但相信我的判断是不会出错的,那就是说,当关剑铭在沙冈那边找钥匙时,有封信掉了出来,他将信捡起,怕夫人看到,于是仓促地塞入了上衣的口袋。那个时候,夫人只顾着看相片,没有发现这个情况,因此这封信并没有被搁进皮夹,而是一直就在衣袋里装着。”
“我一进小屋子,就马上搜查挂在墙壁上的上衣口袋,发现了那封信,就拿了出来。看,这就是那封信,如果这封信交到安保局,就能成为你们兄妹蓄谋要杀害他人的铁证。”
“瞧,这上面写的,不就是在胁迫关剑铭,要他与你们同流合污,一起杀害夫人吗?你们的签名也在上面,铁证如山,你们赖不掉的。”
梁秀英虽然是个歹毒的女人,但此时也不禁脸色发白了。
郎小白注视着她,目光非常严峻:“这件不幸的事,追根溯源,责任在你们身上。你因为缺钱而烦恼,于是看上了关剑铭的巨额财产,所以就哄骗他,说你爱他。”
“不,不是的,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
梁秀英低声哼哼着说,声音就像蚊子的叫声。她还在为逃避责任而寻找借口。
“这都是谎言。你根本不爱他,你跟他结婚目的就是为了他的钱。”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证据,你们为了什么原因要四下搜索这个小房屋,甚至连那件上衣的口袋都不放过?你怎么不回答?”
梁秀英的脸色苍白得如死人一般,她开始坐立不安了。
“那件上衣口袋中的那张纸,是我抽出那封信的同时发现并故意留在那里的。目的就是引你们自投罗网。果不出我所料,你哥哥把手伸入口袋摸到了那张纸,马上就喜形于色,立刻将纸塞进怀里,又对你小声嘀咕了些什么,随即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的。“那么,那到底是张什么样的纸呢?我看那是张支票,金额为十万金元。”
“你哥哥是乘汽车前往南都去了,他想在那里找家银行兑换现金。不过,事情不会一帆风顺的,我早已给银行打了电话,通知他们关剑铭遇害,他所有的支票,一律都暂时停止支付。不难想象,你哥哥那个时候脸色一定是又失望又丧气的。”
郎小白静静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梁秀英恨得直咬牙,却再也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