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白看得双眼炯炯发光。
噢!应该是陆舒前几年的照片。怎么会在王林探员的备忘录里呢?也许是王林查到了陆舒的可疑之处。如果是这样,她跟案子有密切的联系。
对,有密切联系,把我关进电话室里的就是陆舒,将罗德才的半截手杖藏在沙发下的也是她。噢!好厉害的女孩呀!
郎小白一边思索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刚要喝,听见有人敲门。
请进!
话刚说完,门被推开了。陆舒一脚踏了进来,看见郎小白正要喝水,不由地惊叫了一声冲了过来。
别喝!
陆舒飞一般冲到郎小白身边,用力打掉郎小白手中的杯子。杯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你喝了吗?喝下去了吗?惊慌失措的陆舒急切地问郎小白。
没,我还没喝。到底怎么啦?郎小白吃惊地问。
这水这水
水怎么了?
水有毒!
啊?有毒!郎小白脸色变得苍白。
这毒水就是莫斯克王林佛比由父子被害的毒剂你怎么知道?
是!那是不!是第六感觉
陆舒的脸变得通红,好像有些后悔,不该说出毒字。郎小白更加深了对她的怀疑。为了查个水落石出,便伸手去拿水壶。陆舒发疯似地,抢过水壶,从窗口扔了出去。
奇怪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是所谓的第六感觉,一定有人在水里放了毒。
郎小白飞速奔向厨房,从缸里舀了一大杯水来到院子里,倒给了司机养的小狗喝。
小狗舔了几口,紧跟着就叫了起来,接着便倒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就再也不能动了。
有毒,水缸里的水有毒,这已经是事实!郎小白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陆舒说:的确有毒!可是,我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得知有人放了毒?
郎小白拉着陆舒的胳膊,进了她的房间。
这是一间连接走廊的另外一栋房子里的小房间。虽是小姐的闺房,可是,没任何装饰。陆舒一走进房子里,就毫不在乎地站在郎小白面前,任由郎小白目不转睛地盯着,态度极为镇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丝毫害怕的表情。
你还记得早晨发生的事吗?
你指什么事?
我在接电话时,你站在电话室门口。
嗯,对,可我一会儿就走了。
是吗?当我打完电话,正要离开时,突然铁门放了下来,把我关在了里面。
咦!
陆舒一听,吓得瞪目结舌,假如她装,那的确具有表演的天赋。我在里面大声喊叫,为什么没人来救我?
当时,我在房子里根本就听不见。
我还以为会饿死在里面,但是,很快就想出了脱险的办法。出于凶手的大意,没把电话线剪断,我就用电话通知了手下,他们很快就过来把我救了出来。
我一直等在这间屋子里,所以连车子过来都不知道。
可是,你应该知道电话室有机关呀!
我早就知道。
谁告诉你的?
是原来的主人告诉我的。
那么,你是知道铁门的电钮开关了?
不错。但是,当时,我的确在这间房子里,并没去碰电钮。那铁门会自己掉下来吗?
那个机关相当旧了,可能因为年久失修,机器出了毛病掉下来的。
郎小白对少女的机智和胆识,佩服得五体投地。接着说:不,一点儿故障也没有。我刚才检查过了。铁门是好好的,随着电钮启动上下,根本不是机器故障而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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