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街那栋8号楼房的石墙外,吕培副探长,李云山和所跟随人员都静静地等在那儿。
一会儿后门开了,厨娘探出身子,向李云山点了点头。李云山说:吕探长,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进去了。
吕培举手示意,大家相继潜入院中,分别隐藏在树丛后面。吕培和李云山带着三名探员跟着厨娘,走向二楼。
刚刚上了二楼,一名男人提着皮箱从正门走了出来。看到吕培他们,不觉愣住了。
你是罗德才先生吧?
对于吕培的发问,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去安保局吧!
男人很镇定地说:为什么呢?
到了安保局自然就明白了。现在我们要先检查一下你的房子。
吕培说着,便和李云山两个人,分别押着那个男人,返回屋子里。房子虽然很大,但是,除了简陋的桌椅外,并没有太值钱的家具,地上也没铺地毯。
男人听从吕培的话,坐了下来。但是,仍然发着愣,望着吕培。他的态度很从容,动作很镇定,一点儿也不像个犯罪的人。但是,这个戴着玳瑁框眼镜两眼炯炯发光,体格雄壮的人,正是安保局寻找的对象。
李云山过去搜他的身上,未发现带着手枪或短刀等武器。这一行动,惹得男人起火了。
你们这是干吗?我犯了什么罪?有什么证据在你们手中?
有话到了安保局再说吧!吕培喝止住了他,转向李云山说:
李云山,立刻向探长报告,说已经抓到了犯人。
什么?犯人?我是犯人?"
男人气愤地叫了起来。
可是,吕培却不屑一顾。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吴昌浩探长出现在大家面前。他听了吕培的报告后,说:各位辛苦了。一男一女两个疑犯都抓到了,哪一个是真凶,帮凶又是哪一个,很快就会查出来了。
男人听了探长的话就说:咦?女的?探长,您的意思是说抓到了一个女犯吗?
对。
她叫什么名字?
现在还不能讲,迟早你会知道的。
探长,我很是糊涂,到底我犯了什么罪?你为何要抓我?你说又抓到一个女人。探长,你一定搞错了!我并没犯罪呀!
探长看了一下他的面孔,耸了耸肩说:
听清了吧!你是谋杀佛比由父子的嫌疑犯!
什么?佛比由父子被杀了?
男人吓得脸色苍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抖着说:佛比由被杀?什么时候被杀?佛育德也被杀了?实在出人意料!你们说我是凶手,太无聊了,佛比由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杀他们父子呢?简直太荒唐了!
镇静一点儿吧!既然你是佛比由的好友,为何不晓得他们父子被害了?太叫人感到纳闷了。何况,各大报刊都以头条新闻刊登了此事。
我从不看报的。
鬼才相信!
因为我正在致力于某种科学的研究,没时间过问社会上的琐事,很少翻阅报纸和杂志。
你刚说佛比由是你的好朋友,那么久不联系了,至少你应感到奇怪,至少应打个电话才对呀!
是,原来关系不错,可后来闹翻了。
为什么事闹翻的?
家庭间的事。
噢!这么说你和佛比由是亲戚喽?
是的,他是我表哥。
哦!你是他表弟?那问题就更大了。
探长听说他是佛比由表弟,吃了一惊,接着问:这么说,你的父亲是
家父是胡蓝,他是佛比由母亲的表弟。
探长更是惊讶。假如这男人的话是靠得住的,事情就更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