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也没有找到。上个月我派了一位很能干的探员去查找,今天才回来交差。可是,你看,太怪了,他的报告仅是一张白纸,而且还有这块奇妙的东西。
探长说着,便把那块巧克力糖果递给郎小白看。
噢!这会是人的齿印吗?太可怕了!可以把那位探员叫来问一下吗?
秘书已经去医务室找他,一会儿就会来的。
莫斯克是上个月的今天去世的吧?公证人鲁尔兹说。
不对,他是被杀的。郎小白突然说。
探长和公证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你们都错了,莫斯克不是由注射器消毒不好致死的。他是被人谋杀的。
你说什么?遭人毒手有何证据呢?公证人很吃惊地质问郎小白。
现在,当然是无法拿出证据。听了探长所说莫斯克去世的情形,才断定是谋杀。毕竟莫斯克是一名名医,绝不可能对注射器的消毒粗心大意。我猜想是有人往注射药里偷偷放了剧毒的药剂,不然不会死得如此快
莫斯克死之前,是否有人在身旁?究竟是怎么断气的?
当然有,就是我。是他叫我过去的。公证人鲁尔兹不加思索地说。
当您到达时,莫斯克的情形如何呢?
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正在与死亡搏斗。当时,我发现他身上有很多褐色斑点,密密麻麻的,太吓人了!
对,那正是被下毒的现象。莫斯克并不知道药瓶被偷梁换柱了,况且从药瓶的颜色和标志上根本看不出有何区别。所以毫无怀疑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没想到竟是剧毒的药剂。
可是,医生出具的死亡诊断书上,说是注射器消毒不干净,细菌侵入体内而毙命的。
医生叫什么?在哪儿行医?
是临时请来的。瞧,这就是那份诊断书。
探长从档案柜子里找出了诊断书,打开一看,医生的名字是安波拉,住址是东平街34号。
探长,请您查一下医师公会的名册,是否有安波拉这个人的名字。
探长应允了,但查了半天,也查不出有安波拉这个人名。
没错,肯定是冒牌医生。是谋杀案。终于得出了正确结论。这就对了,王林探员听说的一个月前的凶杀案,死者就是莫斯克先生呀!
探长立刻提高了警觉性,重新把秘书报告关于王林所说的话从头至尾详细讲了一遍。
郎小白聚精会神地听完了探长的话,连连点头,随即问公证人:您收到莫斯克的遗书之后,把它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保险柜了。我一直带着钥匙。
您是立刻放到保险柜的吗?
起初我把它放在抽屉里,到晚上下班时才放进保险柜的,上了锁,关好房门便回家了。公证人慢条斯理地回忆着,讲出当天情况。
您有没有发现抽屉被人开过?郎小白追问着公证人。
嗯,我记起来了。那天中午,我出去吃午饭回来,发现抽屉没有上锁,吓了我一大跳。不过,遗书还在里边,我认为是自己忘上锁了,就马上锁好抽屉。
在您吃饭过程中,有可能有人打开抽屉,偷看或抄写遗书,或者拍照而您发现忘了锁抽屉,是否考虑过这些?郎小白像法官似地追问道。
当时,我看到遗书未动,就没想其他的事情公证人发现自己疏忽后,不禁冒出冷汗。
莫斯克肯定是被谋杀的。凶手偷看了遗书,为了获得二千万金元的遗产,当然盼望莫斯克早点死,以便他能获得巨额资产。郎小白果断地下了定论。
那么,凶手是与有权继承遗产的人关系密切。这样一来,疑区的范围就缩小了,侦查的线索也就简单了。吴探长慎重地推断着。
还有一位可疑的人物,探长没说呀!郎小白插了一句,接着说:那就是我喽!也许我就是最可疑的人。
郎小白指着自己的脸,大笑起来。探长和公证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