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荆襄水师在剿匪,暂时封禁了江面,以防止水匪混入百姓逃窜。”
李道宗骂道:“糊涂!剿匪而已,岂能耽误国计民生?这荆襄水师的许大通是酒囊饭袋吗?不知道朝廷的规矩?”
“难怪等了两日不见侯爷追上,原来是他封锁了江面,侯爷无船渡江,当然过不来。”
“来人,速传荆襄水师统领许大通过来,本王要亲自给他上一课!”
殊不知,李道宗过江之后驻扎的两日,荆襄水师也是慌得一批。
本想着及时发现一个暴露的隐患,早早的做个顺水人情,帮他们安排渡江,送走了李道宗这个过江龙,然后就能安心的剿灭洞庭水匪。可谁成想李道宗过江之后竟然原地扎营?迟迟不动,是不走了吗?
什么情况,我们暴露了?
许大通叫来了给李道宗摆渡的那员副将刘喜,愤怒的质问道:“是不是你们手脚不干净,被李道宗看出了什么?”
副将刘喜一头雾水,“末将不曾露出破绽呀,那江夏王甚至对我们的摆渡表示感谢,还让末将给将军带话,将来去了长安一定要去府上走动呢。”
哦?这么说,确实不像是暴露了。
“可他们为什么原地扎营?分明是有什么其他发现。李道宗可是宗室名将,他有三千劲卒在手,那就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不可不防。这样,你再去拜访一下,看看他们扎营是什么目的?”
不等刘喜出发呢,李道宗问责的参将就到了。
听说江夏王相召,许大通不知根底,所以不敢贸然前去,只能让人推脱说荆襄水师许大通在前线忙于公务,不曾在大营,无法去拜会。副将刘喜跟着走了一趟。
刘喜心中暗骂,这般替死的活计就让我上,你怎么不上?万一李道宗有埋伏呢?
他却不知道,许大通的安排才是最合理的,让一个无关紧要的副将去深入敌营,即便是有什么不测,荆襄水师也能很快应对。
而且副将去了,李道宗一看来人分量不够,即便是埋伏,也不会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