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长乐知道鲨鱼宝宝被打过,那遗爱……
完了……遗爱,你自求多福吧!
没有再管他们的恩怨,萧锐收拾好了碗筷,换身衣服,走向了主宅。就要走了,自然要跟主家打个招呼。
冯盎十分诧异,“侯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冯盎招待不周吗?怎么突然就要走呢?我们还有许多问题等着跟您请教呢,您来了岭南短短两个月,岭南就有了巨大改变,大家可都盼着你能多住些日子,岭南离不开您的。”
萧锐呵呵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离家多日,萧锐着实想家了。而且此行两件事,公事已经尽数交给耿国公,相信您的人品和能力,一定能胜任的。私事就是把长乐叫回去,这不,陛下来信催促呢。”
这……
陛下相召……
冯盎脸色一暗,知道君命不可违,心头一叹,“唉!既然如此,那侯爷请多留几日,冯某安排人给您送行。”
“不用客气,您知道的,萧锐不喜高调,且我这一身树敌太多,招摇出行是在招祸,三日之后我们悄悄的走。”
冯盎愧疚道:“这怎么行?您来了岭南,给我们带来了无数大恩,岭南未曾回报万一,若连个像样的送行都没有,岂不是……”
萧锐握住了冯盎的手笑道:“耿国公,君子贵在交心,哪里在乎这些虚名?萧锐又不是只来这一趟?您把大唐海军建立起来,到时萧锐一定亲自前来贺喜。”
冯盎感动的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位侯爷的评价再高几分,此人当真是高洁之士,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世之君子也。
“唉……没了侯爷您的指导,那造船事宜、建军事宜,冯盎只怕做不好耽搁了。岭南穷乡僻壤,纵然是有您雄大财力支持,可最缺的还是人才。”
萧锐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清楚这个情况的。
“这样吧,此次回长安,萧锐准备在长安建设一处学堂,专门教授世间经世致用之学问。若不嫌弃,让冯家四郎五郎随我北上就学几年如何?”
当真?竟有此事?
冯盎眼中充满了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能被天下第一人主动提出收徒,这可比在岭南建个船厂更让冯盎欣喜。
谁都知道萧锐是天下第一名师,别的不说,看看那名满天下的薛仁贵,独自一人镇守北疆,犹如一道无形长城,封镇北方所有异族不敢有丝毫二心。
再看身边的房遗爱,虽然只是一个武痴,但这位怕是已经得了冠军侯武道真传,天下无敌而不自知……
还有自己最喜欢的次子冯智戴,不是学生,仅仅是在冠军侯身边跟了一段时间,此次回来冯盎明显感觉这个儿子成长了,而且已经下定决心,一年之后若考察结束,就把岭南基业交给这个充满智慧的次子。
现在冠军侯竟然要收自己另外两个儿子做学生?冠军侯手下教出的人,哪个不是栋梁之材?哈哈……我冯家这一世要发呀!
别说要我老四老五,就是把我三十个儿子都要走,我冯盎也举手欢迎。
三十个如果不够,老夫努把力,再多娶些小妾,争取奋斗到五十岁,超过汉时名人中山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