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本侯如果不是武艺全失,今日闹个侯爵不要了,也要揍你们这帮蠢货一顿。”
李二摆着桌案呵斥道:“好了!误会说清楚就够了,让你解释一下,你想怎样?殴打我朝廷重臣吗?百官有风闻奏事的职责,你私自约见禄东赞去谈生意,本就不合规矩,传你来解释,不委屈你。”
萧锐委屈道:“陛下,微臣私下里谈买卖,还不是为了大唐?难道真的是图挣钱吗?吐蕃一穷二白,从他们身上挣钱?还不如我庄子打下的粮食多呢。”
魏征是时机的站出来问道:“哦?这谈买卖还涉及什么国事吗?可是什么秘密谋划?”
萧锐点头道:“谁都知道,吐蕃仗着地利,放出传言说他们受到天神庇佑,外人入侵就会受到诅咒,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丢掉性命,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他们打秋风下来骚扰我们边境,我们却无力攻伐过去报仇。”
“我认为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他们故弄玄虚,十有八九是水土不服。可是吐蕃防守很严,外人很难深入他们内部去探查清楚。这不是就想借助通商的途径,深入探查清楚,最好破解了这个所谓的诅咒天险,然后我们的大军就可以攻伐吐蕃,再也不用被他们威胁。”
众人听完恍然大悟,一个个开始给萧锐道歉,原来是这样,侯爷果然还是那个大义的侯爷,我们有眼无珠,误会了侯爷。侯爷不是叛臣,是功臣!
“那后来呢?成了吗?”
“没有,禄东赞滑不留手,他怕我真的破解,所以无论是商议合作,还是威逼利诱,甚至激他打赌都没用,无奈只能放他们走了,破解诅咒的事,将来徐徐图之吧。”萧锐遗憾道。
说清楚了问题,大家也道歉了,这场朝会闹剧也就步入了尾声。
散朝之后,李二留萧锐在立政殿吃饭。
翁婿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李二问出了真正的疑惑,“如果禄东赞同意打赌,你真的要以剑南道对赌?”
萧锐知道瞒不过,如实作答,之前就答过李君羡了,那是空头支票,要么伪造国书,要么将来不兑现,即便是兑现,也会在他们派人接手的时候,杀人抢地,重新将地盘掌控起来,怎么算都不会亏的。
李二白了一眼,训斥道:“胡闹!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大唐,不是儿戏!”
萧锐不解道:“岳父,用我个人毁誉,换吐蕃一国,这买卖值呀!”
李二摇头道:“这不是你个人毁誉,也不是吐蕃区区一国的事。如果支持了你这种不择手段,那我大唐就是自毁长城,将来后世之君、后世之臣,全都会效仿你,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呵呵,大唐将成无道之国。”
“朕知道你是好意,想要将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但大唐要屹立不倒,就要有堂堂正正的国家气节。懂吗?”
萧锐点了点头,“萧锐谨记!”
李二也不想训斥太多,温和的说道:“行了,坐下来好好说说吐蕃,没能算计禄东赞,那你准备怎么谋划?记得当初你说过要专门训练一支兵马对付吐蕃,朕已经让人选出了两万精锐,随时可以派给你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