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唉……本想让你学习官场的,没想到,你却想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官场。”
“放心吧老魏,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是陛下的女婿……”萧锐猜到了老魏的意思,安慰说。
老魏拍了拍萧锐的肩膀:“小心为上。虽然不知道你小子的保命底牌是什么,但、但……别跟太上皇走太近。”
嗯???
萧锐不解的看着老魏,但对方却言尽于此,再不敢解释或者多说。别说是御史台官衙,哪怕是在家里,恐怕陛下的暗桩也无孔不入。谁敢乱说?能告诫提醒这一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知道了,魏老师!”感觉到魏征的诚挚,是真心实意的关爱,萧锐不再玩世不恭,恭敬的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老魏笑骂道:“你小子,还是叫我老魏听着顺耳。去忙吧,听说你要解决伤残老兵的善后问题,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别客气,御史台永远是你的后盾。”
萧锐重重点头,摆手作别。
看着一个放浪形骸的贵公子,经历两个月的历练,终于变得沉稳,步履坚实,心中装上了大唐和百姓,魏征满意的笑了。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直到老魏回家才想起来,女儿跟萧锐还有一段恩怨,萧锐眼看就要离开御史台,女儿想跟萧锐当面道个歉的。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了解,魏嫣然已经知道当初因为误会,毁了萧锐的官袍。所以拜托她爹魏征,请萧锐过府见个面。
谁成想,魏征给忘了个干净。
萧锐第二天带着裴寂的儿子裴律师,手下五百营建工匠,直奔长安城西北的灞河边,那是朝廷给的建厂选址,萧锐要利用灞河的水力资源。
一连几个月,萧锐都扑在工地上。眼看年关将近,已经十二月了。
这天,工地上来了一辆马车,手下慌张来报:“萧大人,公主来啦,您别忙了,快点出来……”
“公主?哪个公主?”萧锐走出了总工帐篷,映入眼帘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女子,襄城拉着小长乐的手,笑着站在门口。